天神无缘。若男子无生育障碍,新妻娶进来自然会受孕。若是男子有问题,送到观里,道士们也会让新妇受孕。这根本就是迷奸。只可惜眼前这位妇人过于美貌,让他们忍不住提前下手,可恨这个丈夫竟然愚昧无知到这种地步,竟还强拉妻子进去。
他冲跟进门来的陈烈使了个眼色。陈烈会意的飞身离去。
梅香儒寻思这事知道也不能点破,这年月妇人的贞操比命贵。这事要是传出去,那些受天孕而生的无辜孩子且不说会落得怎样下场,那些被污了清白的妇人多半只有寻死一条道。
自己如何担得起这样的罪过?
他一脸认真的对农夫说道:“这求神也是讲究时机缘分的。夫人既然错失了时机,即使强送进去徒惹天神怒气。我看不如贤夫妇先回家去,改日再来吧。”
那农夫倒是个实在本分的人,听到身份尊贵的大人这样说,自己夫人又哭的伤心就点头道:“大人说的是,小人这就领着家去。”
妇人一听,感激的看了梅香儒一眼,跟着农夫姗姗离去。
梅香儒的忍耐已到了极限,待那夫妇一步出门去,早一掌击在神龛上,口中大骂一声“愚昧。”他那虚弱的身子,竟一掌击的案上的供品乱晃。
梅香儒对两个小厮喊了声:“守紧门,一个不许进,一个不许出。”带着牛大畚转身向后殿奔去。
一进内殿,六个中年道士被绳子上上下下捆了个结实,扔在地上,其中还有两个光着腚的。边上还有十来个小道童也被反剪了双手绑成一串。
牛大畚给相爷搬过一把椅子,扶相爷坐定。梅相爷一番打量之后,语带讽刺的说道:“哼……‘天授神孕’……不是个个都是天神吗?怎么被人捆了?”
那六个道士已抖做一团,双股战战,不能立,胯间很快濡湿一片。
梅香儒恨恨的说了句:“把那小道士都灌上圣水。”牛大畚问了圣水所在,伸手提了那十个捆在一起的小道士。跨步过去,每人嘴里硬灌下一大碗去。
片刻之间,小道士一个个闭眼歪头晕了过去。牛大畚还不放心,抡起大掌,用力在每人脸上狂扇两掌。那小道士就像死了般,鼻血都流出来了,却还是动都不动。
六个老道见状更是吓的牙齿呵呵乱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陈烈闪身从窗外跳了进来,附在相爷耳边低语道:“属下刚进来时,那两个道士正在里面的台上****一女子。就把他们捆了。女子还未醒转,小的已把她送出殿外。那些小道士原是守在这殿外,小的怕他们坏了相爷的事就一并绑了。”
梅香儒赞许的轻点了下头。陈烈就站在一边,瞭望去了。
梅相爷喝了声:“给爷狠狠的打,敢在爷面前装大神,爷让你们真神出窍。”
牛大畚抡起不知从哪捡得一块枣木板子,劈头盖脸的就打下去。没打两下板子就断作两截。道士们头上、身上早已青肿流血。
牛大畚却没打算放过他们,提了脚不分鼻子脸的踹了过去。
那几个道士大呼:“师祖快来救救弟子!”那呼声甚嚣尘上,听起来很是惨烈。
梅香儒以为他们在叫那个装腔作势却才抓鬼的老道,冷嘲热讽道:“本相倒要看看你们的师祖怎生救你们这帮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