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截,虽是螳臂当车,也给敌军造成了不小的冲击,顿时溃乱不堪,我军见状,遂军心振奋,当即从敌军侧翼发起攻击,大败敌军。最后,敌军依仗人多势众,才勉强突围而去。”段飞将军接着说道。
“与张天赐相遇后,张将军才告诉我,他在前面截获了敌军前哨,了解到敌军已多日长途奔袭,又在安宁河口处与禁军主力部队进行了一番恶战。我俩当即率部队进入安宁河口,准备与那里的禁军部队会合。但不承想,我们在安宁河口竟然没有遇到禁军部队,反而遇上了一支从怒江河谷出来的土番大军,我们当时十分警觉,以为是土番军队准备从安宁河口对中原发起偷袭,立即作好了战斗准备。但土番大军见到我军后,并没有发起进攻,而是掉头从原路撤回了。我军随后发现安宁河口的战场已被打扫干净,在现场既没有发现禁军部队,也没有发现任何禁军将士的尸首。臣当时就很奇怪,这支禁军部队到哪里去了,跟这里出现的土番军队有什么关系呢?”
“哈,哈,哈,有啥好奇怪的,这是黄提督请来助战的友军啊。”紫金殿内突然传来太皇太后爽朗的笑声,随后,在海公公的陪同下,太皇太后黄氏迈步登上了皇上的金銮宝殿。
一听此言,黄可为大人的脸色突然间一变,露出一副惶惶不安的神情。殿内的其他人也都是一惊。
武北昆急忙起身向太皇太后请安,让在一旁的金銮椅上落了座。
“皇祖母何出此言,莫不是拿黄大人开玩笑呢。”武北昆向太皇太后搭讪道。
“开什么玩笑,黄可为参与了我朝与土番国的停战调停事宜,跟土番国可汗一族人都相识交好也是正常的嘛。皇上,你不知道吧,安宁河口之战,是黄提督大人事先就跟土番方面协商好了,准备在此处给宇文王做一个口袋阵,可惜的是黄提督大人的手下办事不力,没有将口袋给扎住,让宇文王的几十万军队给漏了出去,又正好让闻风而至的黄尚书派出的部队给捡了个漏,虽是螳臂当车,以少敌多,但也让仓皇逃窜的宇文王军队吃了不小的苦头。大致情况就是这样的吧,黄提督,哀家没有讲错吧?”太皇太后黄氏笑盈盈地向黄可为问道。
“嗯,这个,太皇太后所言不假,但微臣并未与那土番国勾结联手啊,是微臣在土番安插的内线提供了情报,微臣只是想借用土番之力,趁此机会消灭宇文军队而已。”黄可为连忙解释道。
“提督大人不必辩解了,消灭宇文叛军,是我大丰与土番的共同目标,就算你为此事与土番共谋也不算罪过,也都是为了平定大丰内乱而作的努力嘛。”太皇太后安慰黄可为道。
听太皇太后如此讲,黄可为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他连忙向太皇太后叩首谢恩:“多谢太皇太后对微臣的体谅!”
在一旁的太监史隆这时见太皇太后对黄可为与土番私通之罪并未追究怪罪,他也顿时来了精神,立马跳出来继续质问段飞将军道:“那你私自虚报阵亡战士之事又该如何解释?”
黄可为这时接过话来追问到:“既然没有伤亡,可见并未曾有两军交战,对吧?”众人都扭头看向段将军,看他将要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