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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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皇莆寒耐着寒气，夜这么深了，季舞歌不可能会独自外出这么久不归来。

    青龙眸子挣扎着，陷入回忆，“白虎来找我，我们曾有一起饮酒，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难道是白虎？不可能。

    “白虎呢？”冷眼扫过众暗侍，他的目光落在了首领朱雀身上。

    朱雀一顿，脸上闪过疼痛，“刚刚，”没有感情的杀手，此刻似乎也难以说下去，“在外间找到了白虎的尸体。”

    皇莆寒眸子再次阴沉下去。“自己去领罚吧。”他冷冷的看着青龙。

    青龙站起身来，抽出朱雀身上的剑，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那么静，静到让人觉得恐怖。青龙毫不犹豫，砍下了自己一条手臂，顿时，血淋淋的活鲜鲜的一只手臂掉落在地上，也掉落在每个人心里。

    以往，皇上即使是处罚，也不会这么重，可见，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禀，”一个暗侍从外面进来，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告，却看到如此一幕，有些呆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表情并未有过大的变化。“禀报主人。”他恭敬的跪下，正好跪在那手臂旁边，犹如那东西不存在一般。

    皇莆寒再看了一眼那手臂，“挂起来，每天看着，提醒自己的错误！”

    “是！”即使是一只手，青龙依然要作出恭敬的姿势来，脸色已经灰白，却在他脸上丝毫看不出痛苦来。

    “下去！”本应该是死罪的，但是这些都是陪伴他长大的人。“朱雀，拿药给他。”他淡淡的吩咐。

    朱雀扶起青龙去了偏殿，所有人自始至终都并未有什么表情。

    “说。”季舞歌，你到底去了哪里！你曾答应过若是出去的话会告诉朕，难道，你出宫了？

    “刚才在湖边发现两个太监的尸体，应该是凶手还未来得及清理。”宫里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事情，皇莆寒总能够在第一时间知道。

    太监？皇莆寒眯起眼睛。“什么模样的太监？”死在湖边？难道会和季舞歌有什么关系吗？

    “两个人都是身材瘦弱娇小，是成衣局的人。”每个太监的腰牌颜色都不同，代表他们来自于什么地方。

    身材娇小。

    皇莆寒脑海里迅速闪过不久前他遇到的那两个太监，那两个人说是从太后宫里出来的，还抬着一具尸体。

    不好！

    “去湖边！”声音里竟然有一丝莫名的惊慌，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眸子里，人群迅速分散，消失在了夜色的各个角落里。

    他们是暗侍，见不得光，只知道一定要保护主人的安全。

    不，千万不要！季舞歌，那一定不要是你！皇莆寒在心里祈求，上苍啊，可怜我心吧，这一定要是一场误会。

    转眼间，他们已经来到了湖边。

    皇莆寒认得，就是这两个太监，抬眼间，他看到了荷叶上的穗子，是他送给季舞歌的玉，昨夜，他还为她绑在身上。他的心被剧烈的撕疼，已经预知到季舞歌的情况。

    只听“咚”的一声，众人惊呼，他竟然亲自跳下了那冰冷的湖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