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是我,是我。”曾几何时,他曾在另外一个女人脸上看到过如此表情,看到过如此惊慌,闪过那俏皮的眸子和脸庞,他的心狠狠的疼了起来,季舞歌,季舞歌,你在哪里。
终于,他站起来转身离开,再无任何留恋,他怎么可以爱上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呢。
* * *
“我要见皇上。”季舞歌冷冷的看着挡住自己去路的侍卫,皇莆寒竟然派自己的贴身侍卫来监视她,原来她是这么一个有价值的人。
侍卫并不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仿佛她并不存在一般。
“再不让开,休怪我不客气了。”她后退一步,目露杀气,何时,她竟然也变得如此杀气腾腾,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用来杀人的棋子。
“找朕何事。”不需去找,人竟然亲自送上门来。
季舞歌的心咻的一下疼了起来,几日不见,他瘦削了,也更疲惫了。“你说过要放我自有的。”
皇莆寒冷笑,“朕从未答应过你任何事。”淡眸星皓亮,看来她情绪好了许多,竟然要求要走。
季舞歌皱起眉头,“你还露了一个人。”她怎会不知,在她认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所有的一切方才开始,所有的不对劲儿一并冲上来,她已经得知了一切的阴谋。
皇莆寒轻轻抬手,“你是说五王爷?”
紧接着,季舞歌看到了一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穿着墨绿色宫衣的老女人。
她的黑眸紧了一下,这宫衣她是认得的,只有独孤嬷嬷才会穿这种颜色的宫衣。
“嬷嬷?”她轻声喊道。
这是怎么了?这一切都怎么了?她为何会这般,而且怎么会和皇莆寒扯上关系?
独孤嬷嬷抬起头来看她,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渗人心骨。季舞歌惊奇的发现,她的双手往下垂着,惊然,已经被废除了武功。
她僵硬的转过头去看皇莆寒,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这分明是要赶尽杀绝。
皇莆寒冷冷的看了一眼独孤嬷嬷,“这就是你师父?”他的目光还带着嫌恶。
季舞歌不说话,任由他说下去。
“难怪把你教成如此功夫,根本没有丝毫用心,传家本领根本与你不沾边。”皇莆寒的弦外之音很明确,即使独孤嬷嬷有着再高深的武功,也不是他的对手。
季舞歌嗤笑,她从未与皇莆寒对手过,却一直知道他的高深莫测,现在才终于明白开来。
“若是我求你放她一条生路,你肯吗。”她累了,再也不愿与他玩这种游戏,无论是非对错,她已经再也不愿追究。
皇莆寒的心揪了起来,“那就喝下这碗汤药。”已经有人端上了一碗汤药,乌黑的,季舞歌甚至能够闻到浓烈的味道。
季舞歌看着,不置一词。
“这可是你师父亲手为你调制的打胎药。”皇莆寒再次开口,声音冷的犹如地狱里面发出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