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几个婆子一见到蔡氏边说边看地纷纷离开,离开还不忘指着她说个一两句。
“就是她夫家的低矮,怕是疯了挨家挨户地敲门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
“应该是被家里人逼疯了吧,我家男人路过他们家,好像说杨氏又在问小儿子要银子,又是哭又是闹,真不怕丢人。”
蔡氏对这些个事情倒是耳朵尖,就算没听清楚,看她们的样子也知道是在说她的闲话。
气得撸起袖子破口大骂,“你们这几个老虔婆说什么呢?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就知道嚼舌根,也不怕闪了舌头!”
婆子倒也不是吃素的,转过身来叉腰对峙,“我们嚼舌头哪比得过你们家的不要脸,你跟慕安都和杨氏分了家,倒是还有脸去问慕栾要钱!
你看看你们造的孽,慕栾挨家挨户地敲门说乱七八糟的话,定然是你们将她逼疯了见人就说那些瘟疫不瘟疫的话!”
蔡氏怎么可能相信这几个婆子所说的话,露出腕上的纱布,道:“你们几个老虔婆可都看清楚了,什么叫我们把慕栾逼疯了,分明就是他找事。
媳妇自己撞墙,他一回来就把我的腕子掰折了,我都没处说理去,问他要点银子怎么了?
难不成他做错事就不需要受到惩罚吗,我不过是问他要赔偿罢了。
都说长嫂为母,都欺负到母亲头上了,不该是他不孝吗?”
看着蔡氏理直气壮的模样,婆子也不乐意与之为伍,朝她翻了几个白眼嗤笑离开。
蔡氏怎么可能演的下这口气啊,狠狠甩了袖子差点将刚接好腕子再弄折了。
紧咬着牙关,就差没发出磨牙的声音。
蔡氏又到杨氏面前,泪眼婆娑地瘫坐在地上,一副死了婆婆的模样。
“娘啊,我真是命苦啊,您说我处处为了您着想吧,别人都说是我在挑拨您跟弟妹的关系。
怎么别人都向着二弟说话?说什么二弟是您逼疯的,今儿还见到您跪地上向二弟讨要银子,还说您不要脸啊,娘!”
杨氏一直觉得蔡氏是个贴心的,处处为他着想,今日替她说了话,想必是受了委屈了,这腕子上还带着伤,想必是伤着了。
“哎呦,我可怜的孩子哟,娘就知道你是个贴心的,哪像老二家的,就是一对白眼狼,刚刚老二回来,莫名其妙地弄了一捆艾蒿,现在就在灶台旁放着。
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得瘟疫,熏艾蒿,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蔡氏的泪水像是不要钱的,又大喊起来,“娘啊,他们还说咱们分了家,就不是一家人了呀,也不知道这些事儿都是谁传出去的的呀,娘啊……”
这会儿婆媳两人哭得委屈,倒是迟迟不见林倩出现给她们撒气。
毫无疑问,林倩被扣了顶大帽子,这还不是最糟的。
最糟糕的还得是杨氏忽然想起来林倩从听到慕李子家喊救命还没回来,只有慕栾回了一趟,杨氏将此事与蔡氏说。
蔡氏眼珠子一转,牵着杨氏的手,怂恿道,“娘啊,你说弟妹会不会是去会野男人,给咱们二弟……才把二弟给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