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又立即给他穿好衣裳,果然只有见过到事实,才能平息。
站出来,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道,“可能容我说一句?我不为自己辩解什么,我只希望大家明白自己在什么。
她说是我将她赶出家门,你们怎么就不问问她,她做了什么?
咱们本是小村子里出来的,村子里得过瘟疫就是我治的,村子里的人都认识我们,你们大可以去慕村随便找个人问问,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我的错。
若是你们信她不信我,可以,麻烦将我告到官府,叫官府的人来处置我,你们可是想过你们现在这样算是什么?
真的是在伸张正义吗?不是,而是在满足自己虚荣的正义感罢了,当你们自诩的正义成为伤害无辜之人的武器,你们都是有罪的!
再有,我相公并非她亲生,若是不信,咱们可以现场滴血认亲。”
林倩理直气壮地说着,因为内心坦荡,没必要害怕。
在场的人皆是寂静一片,感觉自己是做了什么罪孽深重的事情,低头不语。
林倩拉着慕栾指着他的额头道,“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施暴的罪证。
就算你们是听信了谣言,针对的是我,就算他只是为了保护我,我现在若是报官,你们一个都逃不过!”
杨氏像是不满他们停下来,打了个酒嗝,指着林倩呼吁道,“她是个妖精,你们别被她骗了,妖精就是擅长蛊惑人心,不仅蛊惑了我儿子,现在还蛊惑了你们。”
林倩看人群中又有人跃跃欲试,轻笑道,“我是妖精?我是妖精能站着被你们打?我要是妖精你们觉得你们现在还能站在此处?”
她从慕栾的靴子中拔出匕首,在手上划了一口子朝着众人摊开,道,“我,活生生的人,流的是的鲜红的血。若有不信的,要不要尝尝?”
慕栾已经隐忍很久,看到林倩如此实在忍不住,握着林倩的手,磁性的声音传出,“我心疼了!
我好后悔,我以为以德报怨,却被以怨报德;我太愚蠢,因为养育之恩,不断填补他们的无底洞;我错了,人心险恶,家事都算不上,却被小题大做害你涉险、受伤。”
杨氏酒醒了几分,看着风向偏转,正要添一把火,辰鄯骑马慢步而来,声音极为慵懒,道,“良儿,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慕栾替林倩包好伤口,道,“大人,将您惊动,实在不好意思!”
喜欢凑热闹的总有那么几个,王县令被抄家时,堂上坐着的就是马上的这位,依旧是穿着一身不容懈怠的官服,连忙跪下来。
林倩同慕栾行礼,夏覃见状带着小厮们行礼道,“丞相大人有理!”
围着的百姓纷纷跪下来,就是杨氏也酒醒了十分,跟着伏在地上怕被治罪死死地睇咋脑袋。
辰鄯下马慵懒道,“都起来吧,我只是来见见我的大儿子与大儿媳,都散了吧,大热天的,臭鸡蛋的味儿挺冲的。”
侍卫提着杨氏的领子随手丢在林倩脚边,道,“少夫人,这人该怎么处置?”
林倩指着自己询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不敢相信自己会有一日被叫做少夫人。
杨氏立即求饶道,“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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