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听说你之前与公子有过什么?”豆腐西施指着伸着一颗手指勾起椿儿的下巴,看着他男生女相的容貌,不禁眯起眼睛,恨不得拿把刀将他的脸划花了。
椿儿已经不是从前的椿儿,就是受罚,跪着也骄傲地抬起脑袋,看她如此,起身朝她打去,像是积了百年的怨气,狠狠一耳光。
到底椿儿还是男子就是看着娇气无力,对付豆腐西施绰绰有余。
“你说谁贱人?我与公子之间有过什么用得着你管?你不过是窑馆的妓子,有什么好骄傲的?公子让我跪着我便跪着,你又算什么东西到我面前来趾高气扬?
你个没见识、不要脸的腌臢货,公子什么时候说让你打理张府的?”
椿儿朝着豆腐西施的脸‘啪啪’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抓着她的脑袋狠狠往地上砸。
“椿儿,你在做什么?”张新瑶连忙阻止,撞开椿儿。
“小姐,这个贱人就是你都不放在眼里,何必留着她?就是杀了人也是椿儿做的,与你、与张府无关!”椿儿手肘着地,折了,忍痛坐起身带着怨气地看着心慈的张新瑶。
张新瑶扶着豆腐西施的脑袋,喊人,却是没一个上前愿意搭把手的。
“你们做什么?人命关天,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一群人,反而是将椿儿扶了起来,去请府上的大夫,给她看病。
豆腐西施望着天,泪水从眼角滑落喃喃道,“呵呵,终于要死了吗?”
张新瑶用衣袖替她擦拭脸上的血迹,看到大夫,道,“大夫,大夫,你还不快来看看她?”
大夫被张新瑶叫着看豆腐西施,看大夫磨磨唧唧的,脸色也并不是很好,张新瑶道,“大夫,没救了吗?”
“姑娘,你让老夫救人,老夫自然是全力救治,但是她,老夫救不了!”老大夫摇了摇手,朝着椿儿去了。
豆腐西施吐了口鲜血出来,冷笑道,“张小姐,你太善良了,以后会吃亏的!”
“你想死我不拦着,但是别死在我面前。”张新瑶废力将她背起,跑出府外。
墨蓝见状,将头低了低,看着跑出去的张新瑶,顺着屋檐滑落在地,跟着她看好戏去。
林倩将做好的白色衣袍‘相识’仔细叠好,像是做排除法似的,将不确定的都暂缓。
“‘相识’、‘相知’、‘相爱’、‘相濡以沫’、‘相守白头’,倒是会取名字!”
慕栾手上拿着本书,脑海中却是想着林倩的图纸,甚是好奇她会挑什么,他喜欢‘相濡以沫’与‘相守白头’。
好奇心促使他起身,朝着房间去,敲门道,“倩儿,开开门!”
林倩已然想好大体故事,不过想要凑齐人确实是个难题,竟有些着急上火。
听到慕栾敲门,抓了抓脑袋,脾气有些冲道,“干嘛?”
慕栾往后扬了扬,摸了摸鼻子,道,“倩儿,我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林倩开门,道,“你能帮我找人吗?”
“大街上不都是?”
林倩横了他一眼,准备将门关上,慕栾扶着门,求饶似的,道,“我帮你考虑人物。”
“你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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