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还是不了。”
林倩在心中坏笑,她怎么会不知道商玦口是心非,顺着他的话说道,“那好吧,我还在考虑什么时候,咱们都有空,一起好好吃顿饭,就让相公掌勺,我替她打下手。”
商玦深吸一口气,转而缓缓吐出道,“感情也并非是单独为我设宴,也罢也罢,我只是他岳父,没有多大的关系。”
林倩听着他酸溜溜的言语,也不曾揭穿,反倒是给足了面子,道,“好了好了,是相公非得请爹爹吃顿饭,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做得好,爹爹可得赏脸,拂了他的面子,也就是付了我的面子。”
“你威胁我?”
“没有,陆儿怎敢?”林倩瞧着商玦,双眸十分认真地说道,“爹爹,您在陆儿面前还打算藏着掖着吗?
爹爹,您就同陆儿讲讲,您为何这么讨厌相公?”
“没有讨厌,只是单纯看不惯他,许是因为他娶了你的缘故。每次将他,我心中总是有些不是滋味。”商玦也不隐瞒什么,就像林倩说的没什么好瞒的。
林倩点了点头,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说道,“和陆儿猜的一样,爹爹,您看着可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但见到相公总是没好气,陆儿想您与他唯一得联系就是我,若是我的缘故,那陆儿的罪过可就大了。”
“瞎说什么罪过不罪过的话,你之前可是从不相信这些话。”商玦只觉得她最近总是有些神神叨叨的不像是个正常人,倒像是尼姑庵的姑子。
“爹爹,陆儿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相处,陆儿不能失去爹爹,但同样也不能失去爹爹。也是因为爹爹每次见到相公,就没什么好气,陆儿在一旁看着也是难受。”林倩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无奈。
商玦叹气道,“我尽量控制一下脾气,不对慕栾冷嘲热讽。天可怜见的,如今我是寄人篱下,该听你们的,唉……”
林倩听他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同样唉声叹气,支着脑袋靠在桌边道,“爹爹说话可是得算话,要不然陆儿夹在中间难做人。”
“我尽量,我尽量。”商玦拎起食盒,起身,道,“天色已晚,不必送,慕栾回来还得不少时候,你还等会儿就睡吧!”
林倩依然是不知道慕栾什么时候醒的、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抱上了床盖好了被子。
慕栾冒着严寒同手下的人搭建第二个避风棚,
第一个避风棚有些成效,但是空间不大,容不下新来的流民。所以慕栾便带着人又做了一个,从一觉醒来将林倩放回床上,又替她做了顿饭,之后他便一直带人在城外搭建避风棚。
“大公子,您先回去吧,您看您都发烧了,就不该来,这些事情咱们能做完!”有个比较会说话的流民开了口,是原先那一批的流民,因为吃饱了喝足了有力气,所以帮着慕栾搭建避风棚。
说是避风棚实则是一座简易的木板屋子,都是按照林说的做,慕栾都是亲力亲为纵然发烧也亲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