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瑜做事想来滴水不漏,总归是受百姓爱戴了二十年,名声在外,纵然出了什么小差错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但是十年前的那桩旧案不同,涉及到的人太多。
辰鄯不知道慕栾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虽然此刻十分过瘾,但却是彻底激怒了王瑜。
慕栾松开将领将他丢到一边,义愤填膺道,“看清楚了吗,这么多百姓不都是状告王瑜,就竟是你不信还是不敢信,还想做王瑜的走狗不成?”
那将领怎么可能没听说,这十几日来听到最多的就是这桩事,懊恼地低下头,咬了咬牙,朝着百姓们跪下。
褚云帆手中还是那把银色的长枪,是他最趁手的兵器,并不过多废话。
在众人帮助下,枪尖对准皇宫大门的门闩处,蛮力将枪尖刺破厚厚的宫门,刺入门闩,直至将门闩刺端,带着五千兵马冲进皇宫。
慕栾随后踏入皇宫,从没想过他会用这种方式,踏入这个他出生的地方。
熟悉路过祈福的天坛,直冲向御书房。
王瑜穿着盔甲,肆无忌惮地站在御书房的门前,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进来的褚云帆,冷哼一声道,“好久不见啊,褚将军!”
“狗贼,卖主求荣,杀我义弟,今日我便新账旧账一起算!”褚云帆挥舞手中的长枪有些激动道。
“卖主求荣,杀你义弟,你有何证据?倒是你带兵擅闯皇宫,死罪!”王瑜并没有怕的,知道近日的事情,想查明是谁散布谣言,却是查到了九王爷,没想到幕后之人竟然是褚云帆。
商玦在人群中露脸,看着王瑜,冷笑道,“你屠杀林家村百姓,掳走我妻儿这笔账是否该好好算算?”
“哼,你的妻儿?你是说他们吗?”王瑜手一挥,便见又两名士兵推着一有些苍老的女子与被打了半死的王淮出来。
“阳儿,阳儿!”女子哭着跪在地上心疼地抱住王淮,面上尽是泪痕,身上穿着粗布短衫,头上还抱着一块破烂的粗布。
她就是被王淮掳走多年的林明萱。
王淮咳了两声,吐出一口血来,虚弱道,“娘,阳儿能在临死前与娘相认,是阳儿的福气,别哭,咱们母子相认,您应该开心啊。”
林明萱抱着王淮的手都在颤抖,落泪间看到多年不见的商玦,道,“相公,相公,救救咱们的阳儿!”
“王瑜,你都做了什么?”商玦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尖上的人儿竟然变得如此苍老,还有他的儿子,双眼猩红,歇斯底里地嘶吼道。
“我什么都没做,淮儿,不,是商芷阳,他乱闯禁地,该死,我留他一口气在还是看在你的面上,怎么说你们二十年不曾做父子,能在他临死前与你相认,已经是我的网开一面!”王瑜轻描淡写地说道。
林明萱轻轻放下晕过去的商芷阳,拔下发间的簪子,想刺死王瑜道,“畜生,竟然伤我孩儿,去死吧!”
王瑜握住林明萱刺来的手,转头看了她一眼道,“我待你多好你都看不到吗,绫罗绸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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