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兴致勃勃的夏夜,皇甫烈以手支颐着下巴,作出自己的猜测。“大概是说你们多管闲事,或者是赶走了他的试验活体之类的话吧。”
“咦?你怎么会知道?”
“呵呵。你以为亦扬那家伙是什么善男信女?我估计他之前没有发飙,肯定是当时正在进行别的临床试验,没空搭理他们。后来欺负过他的那些人,我想,那之后的个把月里没少在床上躺着吧?”
“何止!也不知道亦扬那家伙什么时候动的手脚。总之那些人回去之后没几天,就总是发笑。活像吞服了武侠小说里的含笑半步颠似的。哈哈!更绝的是,那家伙还找来了报社的人!说那些人都是特殊体质,是千万分之一才会出的特例。弄得那些人打那以后再没找过亦扬的麻烦。”
“的确很像是亦扬的作风。”
不主动惹事,但绝对会让惹了他的人后悔终身。
“可是,忽然有一天,那家伙就变得不一样了。变得合群,爱笑,也爱闹,整个人开朗多了。当然啦,热衷医学这点还是没有变。之前我和哥哥还一直以为是少游长大了,性子自然就跟着发生变化了呢!原来,是受你们两个的感染啊!仔细想想,他发生转变的那年,好像就是七岁的那一年暑假。”
“呵呵。亦扬不是变了。只是做回原本的他罢了。我想最初的时候,他肯定也想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一起闹的。但是大家都不太接受他的”爱好“,所以他就用冷漠武装自己。后来遇见我和少游,发现,原来还是有人会喜欢他的爱好,而且跟他一样,也有奇怪的嗜好,他就放心的展露最真是的自己了,如此而已……会冷么?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们早点休息吧。”
说到一半,细心的他看着搓着手臂取暖的夏夜,体贴地征求她的意见。
闻言,夏夜立即摇头表示,“不冷,一点也冷,我们再坐会儿吧……”
郊区半夜的温度,要比市区冷上些许,夏夜明明冷得需要吸着鼻子才能止住留鼻涕的冲动,却还是嘴硬着说不冷,一门心思就想着和皇甫烈多单独相处些时间。
“睁着眼睛说傻话。你要是真喜欢这里,以后我可以常陪你上来坐坐。今天真的很晚了,我们还是先下去吧。”
皇甫烈站起身子,拉夏夜起来。
明天,他该好好查查,那梯绳上的手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行!
皇甫烈执意要走,夏夜没办法,只好把手交给皇甫烈,妥协地道,“好吧……不过,先等我完成一件事先!”
“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着夏夜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地凝视着夜空,像极了在许愿的动作,皇甫烈奇怪地问道。
应该不会是他看到的这样吧?
她可是A市重案组的队长,身为高级警司的干员啊!应该不会像那些无知少女一样,相信什么对着流星许愿,愿望就会成真之类的天真想法吧?
很不幸地,事实就是他看见的那样。
可见,无论女人在社会上扮演的角色是什么,都不会改变她骨子里是个女人的事实。
夏夜睁开眼睛,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折回来的皇甫烈,理所当然地答道,“许愿啊!”
看不出来吗?
“烟花又不是流星,你许什么愿?”
皇甫烈一脸被打败的样子。
何况,流星也就是一破陨石,对着块石头许愿,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若是对着流星许愿,愿望能实现什么的,就当是希腊许愿池,丢个硬币许愿一样,算是种古老的传说。
那么对着烟花许愿算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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