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村里都没有任何查探的痕迹,甚至村长都没有放出风声来要查清楚究竟是谁破坏了明家的菜地。
“口口声声说得好听,到头来却没半点动静,村长可真行。”
明母等候三日余都没见村长那头有半点消息,心中不禁不满。
原本她是想要劝明秀跟谢湛将那法子教给村里人的,就像是明父说的,土包村的土地多,乡亲们日子过得好他们走出去脸上也有光,不至于被人欺负还没底气怼回去。
可是村长的态度着实是让人生擒,早先来半句不提他们家受的委屈,一味地让他们为村里着想,便是明母心里也觉得应当,可村长的态度属实是让人难受。
“别胡说。”明父到底还是相信村长的,“也许是近几日村中繁忙,村长空不出手来也不一定。”
明秀嗤笑,“村里有没有事儿咱们都是能看见的,您也无需这般为村长找补,既然他没空,那咱们找其他能为咱们做主的人便是了。”
“除了村长还能有谁?”明父嗔怪的瞪了女儿一眼,“难道你想去找里正不成?那可不在咱们村。”
来往麻烦不说,里正也不定能来查得到,毕竟村里人还是听村长的多些。
“我自然有我的法子,爹放心吧,不会让咱家吃亏的。”
明秀心里清楚,即便是要查那也是查不出来具体是什么人的,但是若不给那些以为他们是个软包子的人一点颜色瞧瞧,还真当他们好欺负了。
她是想要能跟村里的相处好一些,至少这样明父跟明母的日子也能舒坦。
但是人家都已经先翻脸了,她难道还要忍着欺辱不成么?
明父蹙眉,“你可别胡来,咱们还得在村子里住着呢。”
“您放心吧,不会出事儿的。”
明秀信心满满,叮嘱父亲保留地里的狼藉,自己单枪匹马往镇上去。
“求大人为民女做主。”
赵县令看着堂下的女人,微微蹙眉,在这小地方,一年到头除了实在是不得了的大事儿,报官的人也没几个,像是明秀这般,短短几个月便来两次的更是第一个,他想不认识都不行。
“你有何冤屈?但说无妨。”
“大人,民女家中田地被人糟蹋,庄稼全部被毁,民女一家都靠着地里的营生度日,这是要逼死民女一家啊!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赵县令眉头紧皱,践踏良田可是大罪!这小地方的刁民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此等恶行本官定当严惩!”
他当即便找了身边几个得力的捕快同明秀一起往家去,他们得看看地里究竟被毁成什么样子,可还有什么线索留下。
不许践踏良田这是当年开国时先祖皇帝立下的铁律,触犯这条律法,在南朝的惩罚或许并不是太重,可在大漠……
原本他们的良田土地便不多,若是再践踏,那国民是真的要饿肚子了。
即便这事儿只是明秀一家,那也得狠狠地打击。
虽然赵县令为人上头有些糊涂,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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