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没出错,只是……前儿她来问我,可要在少奶奶跟前伺候着?”
明秀闻言,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
果然,诗兰没有她们期盼的那般守规矩,但至少现在看起来也还好,好好引导一下,未必不能胜任她们的要求。
“那娘是怎么回答的?”
“我自是说不用了,你嫂子那般不知轻重,也该是在房里好好的反省几日,等她想明白了再说别的不迟。”
见明秀的脸色有点难看,明母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娘这样说可是有什么不妥?”
“自然是有不妥当的。”见明母满脸的惴惴,明秀心头一软,和声道:“嫂子不管有什么不妥,她都是哥哥的正室呀,您支持妾侍不敬正室,这事儿……”
明母一怔,不由得心中大骇,“那一会儿娘去跟诗兰说清楚。”让诗兰进门就是想让家里规矩些,此时她的做法可不就是家里不宁的源头么?
这可不妥,原本诗兰进门苗蔓蔓就已经对他们十分的不满了,此时可不能再有什么差池。
“您别急,既然您已经跟诗兰说了,那就让她先自在两日,等嫂子从禁足中出来了,再让诗兰去伺候不迟。”
明秀哪儿能看着明母在下人的面前出尔反尔?
朝令夕改的源头可不能开,不然谁还能安分做事儿?
“可……”方才不是明秀说,她对诗兰的态度不妥当么?此时要改,为何又不行?
明秀叹了口气,自知跟明母说朝令夕改的典故无用,于是她斟酌道:“嫂子而今在禁足之中,诗兰成日间陪在大哥跟前,春风满面的模样让嫂子看见心里岂不是难受?不如等她好些,再让诗兰在跟前伺候,也让嫂子摆摆大妇的款儿。”
闻言,明母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点了点明秀的鼻尖,“什么春风满面,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可别再浑说了,你的意思娘心里明白。”
历经这些事,明母心中不由得暗暗懊恼,家里的事情她都想的太简单了,往往没有明秀周全,这可是不妥当的。
明秀迟早要嫁出去,到时候这个家还是得她来做主,她一直都弄不清家里的境况,等明秀出嫁了可怎么好。
将这话告知明父知道,谁知明父却不以为意,“秀儿出门了,你交给儿媳去管不就是了?你从旁冷眼瞧着,便是有什么纰漏,及时改正便是了。”
“蔓蔓那样子……”明母有点不乐意,她打从心底里不喜欢苗蔓蔓。
“那也是小宝的娘,明哥儿媳妇儿!”明父定定的看着她,“以后她迟早是要管家的,与其后来两眼一抹黑,倒不如现在你帮衬着,也能让她多学着点。”
苗蔓蔓出身不高,在娘家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人教导过她怎么样管家,此时到了他们这儿,可不是就得一点点学起来了?
也就是苗蔓蔓进门之后事情太多了,不然明秀早早便想要跟明母商量这件事了。
一听女儿也有这样的心思,明母顿时便不说话了。
明秀的眼神永远比他看得远,这事儿明母知道,也服气。
十日转眼过,寿宴近在眼前。
正日子,明秀换好了衣裳让人去套马车,谁知谢湛倒是先来了。
“你可是我未来的王妃,自然是要跟我一起走的。”
谢湛这几天笑的满脸春风,恨不得逢人就说自己要娶亲了,得意的模样看得人恨不得揍他一拳。
奈何,都城之中比谢湛身份高的还真没几个,只能假模假样的道贺。
见他说的这般直接,明秀脸色微红,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
倒也没有拒绝,顺从的上了他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