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三两丫头,舒文琪聘聘婷婷的走进,似乎没有看出明秀满脸的不欢迎似的,娇娇的笑了笑。
“今儿可是郡主的好日子,我特来贺喜,难道郡主不欢迎不成?”
若有若无的视线往谢湛的身上飘去,一看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为何急吼吼的来?
自然是因为明秀进门后不久,她便可以去到谢湛身边了呀。
不管是摄政王侧妃的名头,还是谢湛本人,对于女子而言都是极大的诱惑。
哪怕只是给谢湛做个侍妾呢,都城之中也有大把的女子愿意。
明秀微微蹙眉,她是不喜舒文琪的,若是往日,怕是把她打出去也没什么。
可今日嘛……
一旁的明母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想来明母也看出了舒文琪来者不善。
但舒文琪来者是客,这样的日子若是跟客人闹了不愉快,对明秀也不好。
明秀冷静下来,摆出端庄大方的笑容:“若舒小姐来贺喜,我自是无不欢迎的。”要是来做别的,她就相差了。
不悦的眼神狠狠地朝着谢湛的方向甩过去。
就是这个人招蜂引蝶!
谢湛想来也知道舒文琪所来何意,歉意的对明秀笑了笑。
赔罪的话无人处再说,现在得先将热闹的客人都照拂好了,不然对谁都不好。
两人虽然隔得远,但旁若无人的眼神却透露出旁人难以插足的甜蜜。
正经来贺喜的客人们见此情形都不由得会心一笑。
他们都是过来人了,知道成亲之前的小夫妻总会有甜蜜的时候,这也是一生难得的光景了。
可舒文琪却暗暗咬牙,她多想将明秀挤开,想跟谢湛眉目传情的是她。
不管她如今如何的愤愤,都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舒文琪深吸了口气,笑容姿态端的比明秀还要大方些,“瞧郡主这话说的,我自然是专程来贺喜的,难道我还能是来捣乱的不成?”
为了表示自己的真心,她看了身后的丫头一眼。
“我人小力微,给出的贺礼也端不上台面,郡主可千万别见怪才是。”
虽然说得谦虚,但锦盒却当着众人的面大大方方的打开。
锦盒之中防着一尊莹润的白玉送子观音。
白玉无瑕,哪怕不看雕工,这品相也算不得是微薄了。
一旁看热闹的乡亲们见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果然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拔根毛都比他们的腰粗。
这样的贺礼若是还上不得台面,那他们的礼算什么?
只是见着的人便如此惊愕了,可明秀这个收礼的脸色却半点变化也无。
“舒小姐果然是年轻了些。”纵然不想收她的礼物,但此时若大剌剌的退回去,舒文琪怕是又得借题发挥,觉得她欺负了她。
明秀笑了笑,并没有半点收到贵重之物的惶恐,看了黄鹂一眼,示意她收过来。
“不过今儿好日子,舒小姐请坐。”
送出嫁的新嫁娘送子观音是合情合理,但还未出嫁的时候舒文琪便这样送,还当着众人的面,这是想做什么?
难道是说明秀生不出孩子来,非得有送子观音加持么?
明秀不想理会她究竟是年轻不会看眼色,还是说她就是故意为之,今儿这样的时候,她并不像跟舒文琪多纠缠。
可明秀不想多说,却不意味着舒文琪便就此放过。
她满脸的疑惑,看向明秀,“此物可有不妥?当初我娘亲自去法华寺求来高僧开过光的这尊观音,原本是想给我做嫁妆的,今儿这等好日子寻常东西拿不出手,我才选了此物,难道郡主还有不满?”
唰的一下,众人的视线又集中在明秀身上。
舒文琪送的添妆,不管是寓意还是价值,都没有半点的毛病,若明秀还要挑刺儿,那就不得不怀疑她就是故意仗着身份欺负人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将明秀在这大喜的日子架在火上烤。
但凡明秀的解释又半点的不妥,今儿这里的事情便要浩荡荡的传出去了,到时候明秀怕是在都城抬不起头来。
明秀张了张嘴要解释,苗蔓蔓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按住她的肩膀看向舒文琪,“若在秀儿新婚时送上这样一件贺礼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可今日……却有些不合时宜了。”
虽然成日间苗蔓蔓跟明秀都闹得不停,但却并不意味着当着外人的是偶,她还会胳膊肘往外拐。
苗蔓蔓是村里长大的姑娘,便是说话实诚直接一些也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
方才舒文琪不就是仗着明秀还是个没出嫁的姑娘,不好意思将成亲挂在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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