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年,侯爷之子身上可有什么能辨认身份的物件?”
定安候悲戚的点点头,“我们颜家,到了子辈一代刚好是“孝”字辈,因此,我给长子取名孝舒。他出生以后,身上就佩戴着一块刻影孝”字的金镶白玉佩。当年那玉佩也与孩子一同丢失了。”
听他道玉佩,白苏不自觉的摸了摸随身佩戴的那个,心思复杂。
定安候所的玉佩,与他自佩戴的那个一模一样。
幼年时,他不知这是何物。师父担忧他会丢掉,一直亲自帮他收着。一直到了十八岁,也就是去年,师父才再次交给了他。他整日与药为伍,不愿佩戴这种与身份地位不搭的物件。却被师父狠狠训斥了一顿。当时就告诉了他,这个物件很可能与他真实的身份有关。
此时,他已不记得那日是以何心情将此物系在身上的了。
只是,这短短一年来,每每无意看到这块玉佩,他一贯从容的心态都会被影响。也因此,对这玉佩也越来越不喜。
他一直敬重苍炎师父,不敢随意摘下此物。因为华老头也了,不出两年,他的至亲就会找上他。苍炎师父对此深信不疑!
见白苏沉默不语,苍炎拍了拍他的肩膀,“苏儿,把你身上那块玉佩拿出来给侯爷瞧瞧。是或不是,一瞧便知。”
白苏眼圈莫名有些酸涩,拽下玉佩递到了苍炎手里。
苍炎接过来,心翼翼的擦拭了一遍,这才交到了颜衡手郑
“侯爷瞧瞧,你孩儿身上的玉佩可是这样?”
定安侯极力压制着心头的激动,颤抖着双手接过了那块镶金白玉佩。瞧着上面纹饰分明的那个“孝”字,泪水如开闸般涌了出来。
“这是我儿的玉佩,这真是我儿的玉佩。我儿还活着!我儿没死!”
定安候的情绪感染了在坐每个人,白苏也被当场震撼了。他呆呆的看着对面喜极而泣的定安候,胸口闷的厉害,眼睛莫名酸涩。
就在他不知何去何从,如何应对的时候,定安候慢慢地走到他面前,一把就将神情呆愣的白苏重重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孩子,我的儿!我是你的生身父亲,我是你的亲爹啊!!”
定安候紧紧拥着他,涕泪交流,身子因激动不停的颤抖。
白苏从未与人这样亲近,霎时间被莫名多出来的亲生父亲抱在胸前,感受着他的哀伤与喜悦,从不落泪的男儿,眼角忽有碎光滑落。
一直无忧无虑的活了十九岁,从没想过自己会是侯门公子。
这样的身份,他或许需要一段时间消化和适应!
被紧紧抱了许久,他才局促的拍了拍抱住他一直不肯松开的定安候,安慰道:“侯爷莫伤心,我这些年跟着两个师父生活的很好!一点不比城中公子们过得差。”
苍炎听他这么,老脸瞬间有一些发热。
他对徒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与城中公子们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徒儿如果真的那么认为,自然是值得欣慰的事。
定安候听见白苏的声音,虽没叫父亲,依旧欣喜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