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你不懂的样子,低声道:“非常时期,应当非常对待!你不觉得,这军器监和卫尉寺刚出事,这波斯商人就如此招摇的离开长安很有可疑吗?”
甘霖皱着眉,不情不愿道:“可疑吗?没觉得啊?只是赶巧了吧?你瞧他们这么多人力和贵重物品,要收拾妥当肯定是提前几日就着手弄的。谁能知道出发的前夜长安城里会发生大案啊?又不是人人都能掐会算!”
眼见着程初阳脸色一点点变黑,白苏连忙开口:“我看这波斯商人也不对劲,你还是依他的话去打听打听吧!案情面前,查问仔细些没有坏处!”
甘霖对白苏一直有几分敬重在,见他一发话,二话不立刻就打马离开了。剩下程初阳一个目瞪口呆!
心,这白苏到底给甘霖灌过什么迷魂药,为啥那子对他二饶态度反差这么大?
白苏只是侧头笑笑,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程初阳不好质问白苏,只能对着甘霖离开的背影冷哼了一声。
城门口这边,货物没问题,官差却依然不放行,这让秦氏镖局的大当家以及那波斯夫妇十分不满。不过,碍着民不与官斗的想法,那镖局大当家过来询问时态度还算客气。
“官爷,您看这人也看了,货也查了,那差大哥也没有问题了。你看是不是可以放我们走了?”边着,就不着痕迹地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趁人不注意就递到了程初阳的手边。
程初阳愣了一下,没有动。那镖局大当家压下心头的不悦,低声恳求道:“官爷,这波斯路遥,我们镖局的生意也不好做。您若嫌少,回头再让留守京城的兄弟给您再送些。眼下都快到晌午了,再不出发,晚上我这些人很可能就赶不到订好的客栈了,到时候这雇主责怪下来,我们镖局也担待不起啊!您就行行好,通融通融,无论如何,先放我们出城吧!”
程初阳看了看递到他手边的银票,一张张都是百两面额,那几张加一块估计也有一千两。
程初阳审视的瞅了那镖局大当家两眼,几乎没怎么听他在眼前聒噪,满心都在想,如今这银子难道都这么不值钱了?刷刷刷就拿出一千两,可真够阔气的!
不过,银子虽是好东西,但这种来路的银子,他可不敢要。
程初阳十分镇定的将那只拿着银票的手推了回去,面不改色安抚道:“秦大当家稍安勿躁。想必你也听了,昨日夜间长安城里发生了了不得的大案。我等奉命在此查看过往车辆和行人,都是例行公事,并没有特意为难你等的意思。”
秦大当家一听顿时急了,“案子听是听了,可是与我们这些老百姓有什么关系?我们兄弟奔波千里万里,也不过是混口饭吃。官爷犯不着用这么大的借口拦着我们出城吧?”随着,另一只手就又要急吼吼的掏银票给他。程初阳一见,连忙摁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是借口?我不了吗,是例行检查,并不是故意针对你等,你怎么不明白呢?”
见那秦大当家又要开口,程初阳顿时打马转向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