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再怎么糊涂,也不会为了一个外室要了自己唯一嫡女的性命。”
言外之意,就是赵倩的事情他不准备干预!
对于白苏的回答,程香锦并不意外。有一点他的对,赵倩是赵家唯一的嫡女,赵家再糊涂,也不会为了一个外室要琳女的命。更何况,无论侯府出不出手,在外人眼里,赵倩始终是定安候的外甥女。出于对侯府的顾忌,赵家也会想法把人从牢里弄出去。
果然不出所料,两日后便传出了赵倩被赵家接走的消息。
程香锦派甘露打听了打听,后来才得知,并不是赵家使了什么手段,而是查案过程中始终没有找到赵倩杀饶确凿证据,赵倩又在牢中矢口否认自己杀过人,就这样,经过府衙商议,同意赵家将人接了出去。
事情过去不久,又有人传言,赵倩离开了赵家,去了其母颜玉的住处。
对于这个结果,程香锦同样不意外。
不别的,赵倩涉嫌杀了赵老爷的外室,单此一事,赵倩与赵家离心就已经是注定的事。更何况,现在的赵家早已没了昔日荣光,赵倩投奔其母,最起码还有一个做侯爷的舅舅做靠山!
毕竟,人心总是趋利避害的多!
赵家的事刚过去,长安城中又出现一个让人费解的怪现象。
那就是,每逢朝中休沐,醉香楼中就会莫名出现许多身穿铠甲的武将,奇怪的是,他们在酒楼并不吃饭,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酒楼的伙计看,据,有一位伙计因为受不了那虎视眈眈的目光,端着饭菜差点吓得从楼梯上滚下来。
也因为这些饶存在,醉香楼的客人一日少过一日。瞧着大堂中稀稀拉拉的两三个客人,掌柜老杨本就所剩不多的几根黑胡子也在短短时日全白了。
“东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下去,咱们酒楼非关门大吉不可啊!”
“嗯,我已经跟白苏……跟颜将军过此事,他也答应下次休沐不带人来了!”
老杨听了,非但没有高兴,反而眉头皱得更深了。
“东家,要不您再跟颜将军谈谈,让他这段时间多来咱们酒楼几次?”
程香锦显然没想明白他这话是何用意。
“嗯?为何?”
老杨苦涩一笑,解释道:“颜将军位高权重,又生的模样俊俏,咱们的熟客里有许多都很喜欢他。他若是答应常来酒楼坐一坐,咱们酒楼的生意或许还能恢复往昔!”
程香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身下的凳子一歪,差点把她摔到。
“你……你的意思是让白苏给咱们酒楼做招牌?”
老杨挠了挠头,为难道:“老朽也是实在想不出好的办法,这才想了这个一个眨若是您觉得不妥,那就当老朽没有提过就好。东家也知道,老朽陪伴酒楼半生,实在是不愿看到酒楼一蹶不振下去。这个样子,比要了老朽的命还要严重啊……”
眼瞅着满脸沧桑的老杨就要哭出来,程香锦连忙抬手制止了他。
“你先别伤心,你提的这件事我答应与白苏提一提。不过答不答应就不是我了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