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似树妖此类的邪祟,二来你可去一趟锦川渌水,与白狐君主知会一声,今日之事叫他务必好生保管邪珠碎片,也可去查看邪珠有何异常。”宋北旭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那供坛里被寒气冰封着的邪珠。
也不知为何,这日午后起那块邪珠碎片便蠢蠢欲动,发出赤色光芒邪气森森,通体赤红。
邪珠碎片相互之间尚有感应,此灵珠碎片有此反应,说明一定有另一块邪珠就在附近,或是另一块邪珠有异变,因故,宋北旭才会隐隐担忧。
“父亲是担心邪珠碎片就在附近,或是谢荣一族已经蠢蠢欲动吗?”宋玄青又问。
“嗯。不过也不全是。”宋北旭转过身去,也缓缓道:“你一定要当心,除此外我更担忧的说白狐一族,白山岳自命不凡心高气傲,若他有异心也不难怪,你此前去要多多留意他的心意。”
“嗯。”宋玄青听到心里心里一阵的紧,暗想,虽白鹤一族为众妖之首,站在顶峰可这仙君之位也处处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而且行事都如履薄冰一般,实属艰难。
一边要自保一边要安妖界安定……想到此处,他有些为宋北旭担忧,也为白鹤一族担忧。
宋北旭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宋玄青一脸平静:“明日就出发吧,今夜可与白狐一族飞鸽传书,递去手信让其有个准备,以不失礼数。”
“嗯。”
说罢,宋北旭转头瞥了一眼躺在冰床上的宋愠欢,他眉头微蹙一脸平静:“你这徒儿天资愚笨,不过一点小伤就伤及元神,不堪一击,你这个做师傅有这般弟子……”
宋北旭话音未落,宋玄青连忙开口:“父亲,愠欢虽生性顽皮但心思纯良,只是略有惫懒,待她伤好以后,儿臣一定严加看管严厉要求,断不会叫你失望。”
“也罢,那你好好给她疗伤吧,我便先回去了。”宋北旭见他低眉顺眼模样,便也不再说什么。
宋玄青见他欲走又道:“父亲,此次流若被妖祟所伤,也伤及元神……”
宋北旭听言,只是心神微定便云淡风轻道:“叫他好好养伤,这小小挫折就不堪一击,实属太过羸弱。”
宋玄青见他微有不满便只好不再言语:“是…!”
宋流若一直来便不受慈爱,也不得器重,宋玄青也不知其中缘故,屡屡在他耳畔为宋流若说些好话,可宋北旭也满脸不悦,此罢,他也不好再多言。
宋北旭离开后,宋玄青便在冰床一侧坐了一下来,双腿盘坐双眼微闭,双手似打禅一般放在双腿前。
一道蓝色灵光缓缓从他双指流出一股股宛如流水一般,静静注入她的体内。
突然,宋玄青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怪力,宛如烈焰一般横冲直撞的与他的寒凝术相撞,本就是以内力相输,可那股怪力竟然宛如一道盾牌一般,狠狠将他的灵力冲撞…!
“砰…!”一身巨响,那道奇怪的怪力将他狠狠撞开,宋玄青飞腾而起直被那股怪力冲击到一丈多远。
宋玄青一个踉跄,不受控制的往后接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脚步,他满心疑惑不知那股怪力到底为何物。
心神微微迟疑,才又走了过去,只见那宋愠欢竟然全身通红宛如烈焰包裹一般,连发丝都变成了鲜红色,全身弥漫着暗红色是烟气……
宋玄青先是大吃一惊,愣愣的站在她面前,就在与此同时那供坛内用寒冰封印住的邪珠碎片,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瞬间,整个内阁竟然也开始抖动起来,越来越剧烈地动山摇一般,那邪珠碎片通体也散发着鲜红色的烟气。
这时,宋愠欢突然睁开了眼睛,双目宛如铜铃一般,眼眸中充斥着鲜红的血丝,身上的素衣竟然也变成了一声赤黑色的玄服,神情可怕双目无神,身后还燃烧着赤焰,凶神恶煞的看着他。
“愠欢,你怎么了?”宋玄青眉头紧锁,一脸担忧的看着她,急切问道。
话音刚落,宋玄愠欢突然宛如额恶妖一般嘶吼一声,随即便犹如一团烈焰,张牙舞爪的就朝着宋玄青飞来。
暗红的裙袂从半空之中腾气,双手犹如千年树妖一般,迅速生长出长条来,那些腾条便直朝宋玄青伸去。
宋玄青陡然腾空而起,双脚轻轻立在那伸过来的藤蔓上,一个蜻蜓点水般又朝半空飞去,一个轻轻旋转白衣飘然,只是刹那功夫,一道蓝色凌光电光火石般迸发儿出,直逼那些宛如蛇段的藤蔓。
“轰…!啪。”一道巨响,那些藤蔓便从中断成碎片,迅速宛如剑影一般朝后退去,似海浪退潮一般。
与此同时,宋愠欢脸色变,她的脖颈宛如可自由扭动的螺丝一般,左右扭动发出声如洪钟的咔嚓咔嚓声,就似乎是一个的骨头被人生生扭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