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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心的痛楚她倒是真真切切的领会到了。
“原来我所爱之人……并不爱我…”
两月的时间难道他对她的点点滴滴都是假的吗?那些情真意切都是装的吗?让她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她真的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打击。
落鸣秋…你到底对我是怎样的感情?
小小的人儿,无助的将自己圈在被子里,小声的哭泣着,她现在连哭都变得小心翼翼,因为门外有人把手。
这个夜将会变得无比漫长,一个从未涉事的公主,生平第一次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落鸣秋的打击对她很大,她远嫁在灵冥国,异国他乡,什么依靠都没有。
突然间有一个人闯入她的视线向她伸出援手,将她从深渊的边缘拉出,落鸣秋成了她在灵冥国唯一的依靠和底气。
如今她才发现,原来这个她一直深爱着、信任着的人,一直都在欺骗她。
一直都在骗我……
司空一族最恨的就是欺骗和背叛,司空南玲想要恨他,可她真的恨不起来,爱意大于恨意。
即便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可她真的做不到与他成为敌人。
“我怎么就这么没用?”她恨现在的自己,恨那么爱他的自己,恨没有骨气的自己,她不想这样,可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爱他……
若是爱真的那么好割舍,那这世间上为何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落鸣秋自打踏出司空南玲的房间后,心里的不安感又蔓延了上来,他总觉得今日的司空南玲行为有些反常。
可后面带着司空南玲回房间的时候,她又并为表现出不正常来。
是他多心了……还是她发现了什么?
“太子!”一个略微急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落鸣秋立马回神,“说。”
侍卫,“他们说在烟雨尘梦楼见。”
落鸣秋,“烟雨尘梦楼……”他沉默片刻,“嗯,那便就按他们所说。”
“属下已备好马车。”
“好。”
“太子请。”
灵冥国最繁华的街道非不夜城莫属。
一片繁华不夜城,万点璀璨灯耀明,夜深天寒人未歇,游龙穿梭车流行。
此地不仅是灵冥国最繁华的街道,亦是周边最大的情报交易场。
而烟雨尘梦楼更是他们爱去之处,因为它是不夜城中最火的酒楼,里面冗杂了各色各样的人在其中,在这里面碰见朝中大臣也不意外。
烟雨尘梦楼耸立在不夜城最高处,犹如群星中最耀眼,最吸引人的那一颗。
进入里面才真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富丽堂皇、金碧辉煌。
这里的装饰华丽的甚至要比皇宫还好,看来还是传闻太谦虚了,今日一见,大开眼见。
在烟雨尘梦楼的某个上品厢房内,灵冥国的太子落鸣秋此时正与不夜城最抢手的花魁饮酒作乐。
房间里萦绕着氤氲之气,那双眼眸平静如水的看着眼前跳舞的舞姬。
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好整以暇的姿态打量着眼前的人。
傅文宇身着一袭黑衣,手肘撑着撑在酒桌上,食指轻撑着下巴,嘴角勾起的笑带有很强的侵略性。
他正瞧欣赏着眼前女人绝美的舞姿,房间里更是有琴音伴奏。
一曲《长夜漫漫》弹奏下来余音绕梁,让人沉醉其中。
房间里烛影摇曳,火光映照在舞姬的脸上勾勒出她那绝美容颜。
不过在落鸣秋的心里,司空南玲才是最好看的,眼前的人在他眼里只是胭脂俗粉罢了。
罗帐后面坐着的人便是此次落鸣秋交易的人。
烟雨尘梦楼中的头牌舞姬也是他落鸣秋的人,为了将她扶持上头牌的位子,他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
落鸣秋不怕她反水,因为他已经将舞姬的心控制的死死的。
控心之术,他最为擅长。
他让那舞姬爱上他,所有的事情都是那舞姬心甘情愿为他做的。
他并没有半分强求和强制。
落鸣秋将视线挪到那坐在罗帐后若隐若现的人身上。
她坐在椅子上抱琵琶半遮面,脸上还蒙着一层薄薄的纱。
若隐若现的美色勾的人心痒痒,曲玲儿的头发上插着一支蓝玉花簪,身着儒裙,披着一件薄薄的纱衣。
曲玲儿身上自带着一股危险,越美的女人越不好惹。
她们就如同带刺的玫瑰,看似没有危险,实则暗藏杀机。
她弹着琵琶,视线却是落在落鸣秋的身上收不回来。
身前的舞姬在前舞动妙曼的身姿,曲玲儿觉得她碍眼,挡着她看落鸣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