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领一笔钱财。”
“这些商铺都是你们李家的,当有人拿着信物上门时,拿着信物的人随便选一样东西交给掌柜的,掌柜的去后面打包。”
“可打包的东西却不是挑选的东西,而是钱财。”
“然后这个人再带着钱财来到你李家的当铺把打包好的钱财递给当铺的人。”
“而后当铺的人会给对方目前要求的钱财还有一个比较值钱的手饰。”
“交易都非常的隐蔽,毕竟双方都不想被因此受到牢狱之灾。”
“给对方手饰是因为好方便下一次来这个当铺的时候有东西可以当,假借当东西的名义实则来换当初承诺给他的钱。”
“第一次没有当的东西,当铺会想办法用一个东西补上,而且还会跟对方串好口供。”
“保全万无一失。”
“第一次让对方取钱才会这么复杂,之后都很简单,拿着当铺每次给的小玩意儿下一次去取钱就行了。”
“这是你们惯用的手法。”
“每一个为你们李家工作的人,无论职位大小全都被种了蛊毒。”
“若是他们有二心,蛊虫就会立马发作痛不欲生。”
“先前李家的那个老管家因为喝醉了在酒楼说了几句不利于你们的话,管家回去没多久蛊虫就发作了,他当晚就被疼死了。”
“而后你们又换了新的管家。”
“之前那个老管家之所以当时没有立即发作是因为他偷偷的给自己加大解药的量度。”
“他把分发给别人的解药偷削小块下来。”
“解药他在发放,所以他才能做到偷偷的削掉别人的解药。”
“解药每半年一次,而且要让众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服下。”
“几乎李家身上身上有蛊虫的都不知道自己有蛊虫这件事。”
落文宇轻笑声,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你说…我说的对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完全听不出他的情绪。
墨色的瞳孔晦暗不明。
听完落文宇的话后,李锐的脸色煞白,像是突然被人抽干了血似的。
身上还止不住的颤抖。
害怕的情绪从心头蔓延开来,长这么大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你、你胡说!”李锐脸色铁青。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落文宇,“你以为本王为什么一直没有整治你们?”
“证据是需要时间搜集的。”
“而搜集证据的时候……又怎么能让敌方知晓?”
“为了让你们放松筋惕,本王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蛰伏已久,可以收网了。”
李锐吓的差点坐在地上,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腿软了。
他还不断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父亲一定有办法救他!
落文宇,“你可知今日你绑的人是谁?”
李锐战战兢兢,“谁?”
落文宇,“落王府,落王妃。”
落王妃这三个字彻底让李锐整个人都接近崩溃。
“你可知你犯的是死罪?”
落文宇的声音对于李锐来说像是阎王爷在他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