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吓一跳,醒来看见身边躺着个男人,吓得她哇哇大叫起来!
“啊……!你是谁,为什么毁会在我床……。”她脑子灵光乍现,突然想想昨晚那激烈心场面,羞得她没敢在说什么,而是拉过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下大柱冲进房间,便大声叫骂起来,“夏顺齐,我看在你是我堂弟的份上,请你来我家做客,好酒好菜招待你,没想到,你竟然对我女儿起歹念!”一边骂着,下大柱一边撩开床帘,下一刻他愣住了,想要骂夏顺齐的话生生的变成了,“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女儿的房间的?”
那男人,光着身子,淡定的下床穿上衣服,“我还能怎么来,当然是你们绑我来的,扒了我的衣服,还和我说,要不把床上的小姐伺候高兴了,就有我好看的,怎么现在你们又不想认账了?”乞丐痞痞的全然一副死猪不卡开水烫。
“你!”夏大柱被气的心血上庸,生生的又被自己给咽进了肚子。“来人,将这个泼皮无赖赖给我打出去。”
之后他继续喃喃自语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夏大柱的媳妇,崔氏问道,“她爹,这可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占不了你堂弟的光了?”
“哼,他夏顺齐算什么东西,一个泥腿子出生的人都能当上郡南侯,也不知道他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放心吧,他傻不拉几的,我说他昨晚睡了咱们家女儿那就是睡了咱们家女儿,他那个媳妇也是个老实要死的人,我记得以前他们两口子被他的那个后娘一家折磨的死去活来也不敢放半个屁,等着吧!怎么的女儿家过去用不了多久,郡南侯的夫人之位,那就是咱女儿的。”
床上的女人自己把自己包裹的严实,听到爹娘的对话,之前那想死的心现在又不想死了,郡南侯府的当家夫人,那是什么位置,自己能顺利的坐上那位置吗?“爹,我真的能嫁给堂叔,做郡南侯的夫人吗?”
“能,赶紧起了,穿上衣服,咱们这就起郡南侯府,找夏顺齐算账,他要是不给你一个名分,咱们就来在他家不走了!”夏大柱说的慷慨激昂,就像他说的话就是事实一样。
郡南侯府,夏顺齐从床上醒来,发现自家媳妇就躺着自己身边,夏顺齐还愣一下,“媳妇,你怎么?不是说好没满月吗?”
“你呀,被人下药了都不知道,幸亏昨晚皇上在咱们家,否则你现在还不知道躺在那个女人的怀里呢!”
“下药?对了,我记得昨晚和大柱渴酒叙旧来着,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你当然没印象,你被影一带回来的,回来的时候药性真在发作,晓晓给你喝了灵泉水,才把你身上的药性给解了。”
“大柱他为什么要给我下药啊?我们俩无冤无仇的,昨天去他家,见他家房子破旧,我还给了他五百两银子呢,这人这么会这样?”
“你呀,太天真了,比起你郡南侯的位置,区区五百两算什么,他要是让他闺女嫁给你,那他就成了你的岳仗,到那时你得给他多少个五百两!”这是夏晓晓分析出来说给刘翠翠听得,此时刘翠翠也就现搬出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