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汉国多是这等货色,我们滕国的墨学哪里比不上他们吗?”
腹书竹这话一出,廊亭中众人纷纷望向赵微,而赵微根本就是在和胡秀秀胡闹,腹书竹的话压根没听见,见突然大家都望着自己,也是一脸懵逼,就那么尴尬的和众人互望几眼,挠了挠头皮,问道。
“怎么了?干嘛都看着我。”
其实这就等于是一拳打到棉花里,使错了力道的感觉很难受。
腹书竹在犹豫要不要把刚才那话再重复一次,可是如果自己重复一遍的话,感觉很丢气势呀……
王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余望纯粹是幸灾乐祸,心想着赵微你也有今天。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的时候,赵微身前那个家中开书局的公子笑吟吟地说道:“他们希望你能把刚才的诗再吟一遍。”
赵微连连摆手:“一首打油诗,闹着玩的,登不了大雅之堂。”
众人一听赵微刚才居然作了诗,纷纷大感兴趣,一起附和着让赵微给念出来,大家一起品鉴一番,余望在一旁起哄得最为起劲。
赵微瞪了余望一眼,站起来躬身行了汉礼:“好好好,却之不恭,真就是随口胡诌逗秀秀姑娘玩的,大家也就随便一听好了。”
然后就指着那副画,把那打油诗重新吟了一遍。
“远看一朵花,”
“近看一块疤,”
“原来是幅画,”
“哎呀我的妈。”
吟完之后,胡秀秀、赵微身前二人、王忠还有余望笑出了声,而在场其他人却是哑口无言,纷纷看向那画作和场中的腹书竹,然后才爆笑出来。
“纯粹调侃一番,用词有些粗鄙,希望大家没觉得污了耳朵。”赵微讪笑一下,又行了个礼,方才坐下,而此时,那腹书竹的脸已然成了猪肝色了。
“呔!你这黄口小儿,你懂什么叫丹青妙术吗!就在这里信口雌黄!辱及家父!此等画作,实乃妙手偶得,天下能有几人可画出此等妙义无穷的画作来!”
赵微这才明白,这画原来是他爹画的,只是这妙手偶得……赵微看了看周边廊柱,这不画得都一样吗……这“偶”的挺频繁啊……
只是,毕竟只是开玩笑,谁晓得居然开到画主人头上去了,连忙拱了拱手,道:“对不住!对不住!纯粹是一时胡闹,调侃一番,并无恶意,也实在不知作画之人乃是令尊,真是对不住。”
腹书竹冷哼一声:“一句对不住便算了?知道是家父所作,便心生歉意,若不是家父所作,岂非要依然受你嘲弄?!”
赵微一愣,知道腹书竹所言不假,自己确实觉得那画太过莫名其妙。若是不知道是他父亲所作,自己肯定还是会拿这诗调侃一番,若是提前知道,也不会把这诗念出来了,徒惹人不快。
于是又是连声致歉。
腹书竹见赵微虽然没有表示对画作的欣赏,但是道歉态度诚恳,气也就消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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