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的,她只是想上楼,而她却死死的拉着她。
“水恋月,你陪我孩子,你杀了我和寒的孩子,你好狠心啊!得不到他,你居然想要杀害他的孩子……。”龚玉洁发疯似的叫着,而她的眼角有一抹得逞的精明,让人看不出来。
孩子?亦寒和别的女人的孩子?
嘭!心狠狠的被撕开,痛楚的感觉而后蔓延整个身体。
别的女人怀了她丈夫的孩子,而她却不小心扼杀了那幼小的生命。
孩子?死亡?
突然,她感觉周围恐惧的气氛向她压力,顿时化作好多张脸对着她大声的责备道。
“你杀了我的孩子,我要你偿命。”
“呜呜,不要杀我,不要。”
“贱人,你该死,该死。”
不要不要……水恋月痛苦的捂着耳朵,那颗脑袋拼命的摇晃着,但是,没有用,那一张张讨伐、责备、哀求的脸不停重复的出现在她的脑子里。
“洁,发生什么事情了。”一进家门,鬼亦寒发现两个女人狼狈的坐在地上,他不明白的跑了过来,自然的扶起龚玉洁。
“寒,呜呜,我们的孩子没了,没了,都是她,是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龚玉洁趴在他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什么?一阵错愕,当视线接触到龚玉洁下身那淌红色的液体时,他明白了,当下,他心痛的抱起龚玉洁,低头,目光阴狠的看着水恋月,“水恋月,你最好祈祷洁没事,否则,我让你下地狱。”
颓废的坐在地上,好久,水恋月都没有爬起来的力气。
一想到鬼亦寒离开前那阴狠的目光,她的心仿佛掉进了地狱。
他什么都没问就给自己判了死刑,果真,他对自己一点信任都没有。
这次,即使一个月满,她也离开不了了吧!她不小心扼杀他的孩子,他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吧!
离婚,或许,自己该主动提出离婚了。
她吃力的爬了起来,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她走出了别墅。
别墅外被车灯照的通明通明,她捂着收到灯光刺激的双眼,留出一条小隙缝。
亮光中,一道身影正缓缓的向她走来,挡住了那强烈的光线,她放下手,呆呆的看着向她走来的人。
“月牙儿,你,还好吧?”伸手,上官允诺轻轻扶上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容颜,这张令他疯狂的容颜苍白的让他心痛。
这一次,水恋月没有拒绝他的触碰,像是找到倚靠点似的,她倒进了他的怀里,带着最后的理智弱弱的说道,“带我离开这里。”
医院病房外。
鬼亦寒焦虑的等着,一想到龚玉洁那苍白的脸,以及一路过来时那死灰的双眼,他的心一阵一阵的抽搐着。
孩子?
一想到龚玉洁那腹中不幸流掉的孩子,他的脑子闪过一丝怀疑,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才三个星期,她就怀了他的孩子,可是,自己刚才没有看错,她的下体留了好多的血,再回来之前,她告诉过自己,会给自己一个惊喜,难道说……
突然,他那心痛的眼中流露出恨戾来,他不禁咬着牙,握着的拳头紧的不能再紧了。
当初,他就该更加坚定的放手的,要不然,今天,洁也不会受到这般痛苦了。
这一次,他不能在摇摆不定了,即使奶奶要阻止他,即使全家人都要反对他,他都要和水恋月离婚。
病房外,看到门被打开,鬼亦寒一下子冲到了医生的面前,拽起他的衣领,焦急的问道,“医生,她怎么样了?”
一想到对方可是鼎鼎大名的鬼亦寒,被拽着的医生心里一阵紧张,身子也不由的颤抖着,就连那声音也是颤抖着,“鬼,鬼先生,鬼太太没,没事,只是,小孩,小孩保不住了。”
已经失去理智的鬼亦寒根本就没有发现医生眼中的慌张以及那慌张背后的无奈。
洁没事,太好了,只要洁没有事就好了,孩子没了,以后还会有的,松了一口,鬼亦寒放开了医生的衣领,“你可以滚了。”
心急的拉住正要走进病房的鬼亦寒,害怕的阻拦道,“鬼,鬼先生,鬼太太现在情绪非常,不稳定,我看,您还是迟点再进去吧!要不,您,您先和我一道去办住院手续吧!”
看了一眼病房,沉思了一下,鬼亦寒点了点头。
一场阴谋一场恨,一场误会一场痛,最后,当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他和她还能继续相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