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谯县暗流涌动,大街小巷上小道消息传的飞快,几乎是家家户户都听说了曹府客人被山匪围杀之事,曹府家主勃然大怒,势必要歼灭山匪,让谯县恢复正常,这也让深受山匪之苦的村落感到欢欣雀跃。
“哎,你听说了吗?这个山匪之所以能够嚣张至今,那背后可是有靠山的。”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靠山就是……”
“哎呀,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嘛!别吞吞吐吐的!”
“这个靠山,就是那个刚上任不久的谯县县令王大人啊!”
“啊,真的假的?”
“我的消息绝对可靠!而且我还知道,那个王大人给这些山匪提供武器,却不提供粮食,所以这些山匪才下山劫掠,搞得咱们谯县不得安生。”
“嘘,噤声噤声,那家伙来了。”
醉仙楼里本来沸沸扬扬的都在讨论这件事,可是王安渝一踏进大门,全场都是鸦雀无声的,尽管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个王家已经蹦跶不了几天了,但是至少现在,谯县县令还是他们王家的。
王安渝也是非常郁闷,本来这件事自己觉得是天衣无缝,但是却被那个三当家的搅黄了,这下子满城风雨,要不是他爹还没下台,他们早就成了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了。
往日里众多的追随者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找人喝个闷酒,大家却都对他避而不见,不是称病了就是要在家中读书,总之他现在是只能一个人在这醉仙楼里醉生梦死了。
等他上了二楼雅间,大厅里又是沸沸扬扬的吵闹起来。
“切,狗仗人势的东西,这次得罪了曹家,甭管是山匪还是他王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那是!曹府那几个公子,可都不是好相与的人物,这次就让这群作威作福的狗官和那些山匪,吃不了兜着走!”
天下间,有很多东西是制止不了的,在没有手机电脑的时代,讨论八卦,看热闹,打听各种大人物的事情,是老百姓们茶余饭后最主要的消遣手段,就算有手机了也是如此,这是几千年的传承。
曹府内,项清搭着二郎腿坐在自己制作的太师椅上,舒舒服服的吃着水果,这原生态的水果那可是香甜无比,正当他享受的时候,却见曹嵩满面春风的走进屋里。
他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
“项清拜见干爹。”
“快快起来,这才短短三日光景,你这气色已然是好多了啊。”
“托干爹的福,孩儿的伤势已无大碍了。”
说完项清还跳了两下,转了一圈,表示自己的伤已经好多了。
因为和曹家兄弟和夏侯兄弟结拜,所以曹嵩自然就成了项清的干爹,至于为什么不叫义父,还不是因为吕布那厮,他觉得不吉利,曹嵩把他当亲儿子一样,他也很感激,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还能被人家好心好意的收养。
“清儿,有件事我得跟你说。”
一看曹嵩脸色比较严肃,项清立刻就把曹嵩请到了椅子上,自己站立一旁。
“这个物件坐着倒是很舒服。”
“既然干爹喜欢,那我挑个好木材再给你重新做个好的。”
“嗯,这个不着急,咱们先说事情。”
“干爹你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尽管开口。”
曹嵩笑了笑,说道:“那日你和那山匪头领的交谈,其实我都知道了。”
“嗯,我明白,一个陌生人来府上,您有所防备也是应该的。”
当下,项清就把他和何仪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了曹嵩。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那就应该是今年了,我不问你为什么知道这个,我相信你,这辈子我还从来没有看走过眼,阿瞒这点很随我,希望到时候,你能帮一下阿瞒。”
项清心里立马就被感动了,这种被别人信任的感觉太舒服了。
“干爹放心,我一定会帮大哥的!”项清斩钉截铁的说道。
曹嵩却摇了摇头,“不,我的意思是,我让你跟着阿瞒一起去洛阳。”
“去洛阳?为什么?”项清问道。
曹嵩叹了口气,“在阿瞒成年的时候,我给他取了表字孟德,希望他作为大哥,能够做一个有德行的人,但是这些年他在谯县,好飞鹰走狗,颇有些玩物丧志,但是我知道他这是心高气傲,这个地方太小了,他不应该在谯县被埋没,所以……”
“所以洛阳天下英才汇聚,城里三教九流,朝堂上明枪暗箭,才是大哥该去的地方!”项清接过话来。
“嗯,正是如此,孟德这些年放浪形骸,虽然颇有城府,但是在武学方面却是有所欠缺,朝堂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豢养死士刺客,你跟着他,我才能放心的让他走。”
官海浮沉了这些年,曹嵩可谓是看透了朝堂,所以才如此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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