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三月花如锦,多少工夫织得成。古往今来,文人墨客写了多少赞叹洛阳的诗句,却还是没有办法表达洛阳城的魅力,当你凝望那个高耸的城墙,上面斑斑驳驳,充斥着岁月的痕迹。
赶着马车的曹大问道:“大公子,我们是先去府上,还是?”
曹操端坐在马上,那是意气风发,挥斥方遒,“不回府,直接去北城衙门,我要立刻上任。”
朝廷把洛阳简单的划分为东西南北城,洛阳令统领全城,分设了四个衙门,由四个校尉担任衙门主官,别看只是个校尉,但是这可是在洛阳,管理一个城区的治安,职权可是不算小的,正因为在洛阳,这个治安官也是格外难做的,这洛阳城有多少的世家子弟,名门望族,多少人带着世子侯爷的光环,怎么会把一个小小的校尉放在眼里?而且不光他们难以约束,他们的仆人管家也是嚣张跋扈
一行人直奔北城衙门,却不想,这北城衙门跟他们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正门牌匾在门框上斜挂着,被尘土盖的死死的,好像风一吹就要掉下来了。
一阵微风吹来,咚的一声,牌匾就掉在了地上,扬起的尘土都遮盖住了众人的视线,不过这木质的牌匾还算结实,没有摔成两半,只是磕了个角。
曹大曹二奋力的用手挥散尘土,允诺走上前捡起了牌匾,用手轻轻拂去了上面常年的积灰,露出了北城衙门四个大字,众人看着那个破破烂烂的大门,左边半扇都已经掉下来了,就那么被随意的靠在墙上,甚至还有几只老鼠都不避人,堂而皇之的从大门口溜进去。
项清捂着脑门问道:“这?我们走错地方了吧?”
允诺把牌匾竖起来,“二爷,咱没走错啊,你看着几个字,不就是北城衙门吗?”
项清不信邪,翻身下马,随手抓了一个路人问道:“你好,请问这个地方,就是北城衙门吗?”
路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没错没错,这就是北城衙门,别拽着我。”
项清难以置信的又抓住一个人问,得到的答案是一摸一样的。
“别问了,我们进去吧。”曹操淡定自若的翻身下马,从那个破破烂烂的大门走了进去。
项清嘟囔着:“唉,看来我的洁癖要被这衙门给治好了。”说罢,也是迈步走了进去。
曹大曹二牵过曹操项清的马来,准备看看有什么地方能拴马,还得先把马车上的行李送回府里,曹家在洛阳也是有宅院的。
另一边允诺却没什么事干。允诺看着项旭还在马上,就跑过来说道:“八爷,我帮您牵马,您进去吧。”
“谢谢。”
项旭并没有从正门进去,双脚在马背上一踏,就飞身跃起,直接越过了正门,落在了院里。
衙门本来就是像法院一样的地方,肯定是要庄严肃穆,让人走进来就心生敬畏的,但是实则不然,这个衙门怎么说呢?有点像是个赌场。
走过正门,那就是通向大堂的小院,本来应该是用来震慑和惩罚的杀威棒,统统堆积在院里,上面长满了青苔,这院可是露天的,刮风下雨,这些棍子早就烂了,拿起来就断。
大堂内倒是人声鼎沸,就像是菜市场一样,有人哈哈大笑,有人拍桌子懊恼,有人破口大骂,透过大堂的门缝,能看到里面影影绰绰,好几个光着膀子的汉子,赤红着脸,大吼大叫着。
“大!大!大!”
“小!肯定是小!”
“哎呀你快开啊!”
“哈哈哈,果然是小,不好意思啦!”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是不是出千了!要是让老子知道,非得剁了你的手!”
“你别输不起啊!愿赌服输愿赌服输,交钱交钱,我不服!再押!”
从这些嘈杂的喊声可以分辨出来,这些人肯定是在赌博,能在北城衙门里赌博,那肯定就是这衙门的衙役之类的内部人了。
曹操回头看着项清,项清无奈的摊摊手,双手抱胸,一幅看好戏的架势,开玩笑,你问我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这北部尉是你又不是我。
无奈的摇了摇头,曹操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三步台阶推开了大堂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离得较远的项清都皱了皱鼻子,这整个大堂除了那个赌博的桌子之外,都没有个落脚的地方,有人坐在空酒坛子上,有人直接把那断案的桌子抬过来放倒了坐在上面。
他开门都丝毫没有影响这群赌徒,没有任何一个人抬头,没人注意到他,他趁机找了个空酒坛子就坐在这群人身后,竟然津津有味的观赏起来。
这是什么操作?项清满脑门的黑人问号,这种行为不是应该制止吗?怎么还看起来了,看的还挺入神?不理解,这种高人操作咱们不懂,还是等着看大神怎么表演吧,开玩笑,未来的魏王要是收拾不了这群小喽啰,那就别混了。
项旭和项清并肩而立,他还从来没见过赌博是什么样的,看着这些人气急败坏的拍桌子,骂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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