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多,但是以十常侍的实力,再找十个也不难,所以这个毕岚无非就是个棋子罢了,假使我刚才就杀了毕岚,无人知晓此事,那就还好,十常侍也能接受,但是我要是把这个毕岚带回北城当中处斩,那可就是打他们的老脸了,他们不会愿意的。”
王蜀的眼球滴溜溜的乱转:“二爷,让小的捋捋,我们封禁赌场,那是十常侍的买卖,所以十常侍肯定是要对咱们下手的,可是他们为什么不直接下手,反而是要杀无辜的百姓示威,还要派出毕岚来杀我们?直接对曹大人动手,那不是一劳永逸了吗?”
项清笑了笑,说道:“若你是十常侍,你敢对太尉的儿子下手吗?
“这…这十常侍权力再大,也终究只是个中常侍之职,这太尉权力再小,那也是名列三公啊,小人不敢,小人只有一条命。”
“那就对了,现在的情况就是,谁也不敢轻易对对方下手,所以只能彼此试探,十常侍示威只是为了让大哥见好就收,却没想到大哥根本不理,他们也就只能再对着我们下手了。”
王蜀恍然大悟一样喊道:“小人明白了!曹大人是太尉之子!”
“哎,你的关注点怎么如此离谱。”
这时候,众人已经来到了城门口,门口和城楼上不见一个人影,走进了城门,果不其然,还真有人在这翁城之中等着他们。
那是一个瘦弱的青年,不过他身上披着羽林军的盔甲,倒是衬托出了那么一点点的帅气。
他不耐烦的挥了挥马鞭说道:“我是典军校尉张举,放下车上的人,你们可以走了。”
项清骑着马走到近前,盯着张举的眼睛问道:“刘虎的母亲是你杀的对吧?”
张举被项清杀人的眼神盯着,冷汗都冒出来,混合着雨水倒也是看不出来,但是他还是强装镇定,傲慢的说道:“本公子杀两个贱民,有问题吗?”
“文韬街三家十口人,也是你下令杀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举在马上笑的前仰后合,用马鞭指着项清,笑道:“你看看你,这么认真,搞得本公子还有点害怕了,哈哈哈哈。”
“本公子一晚御三女,怎么样?厉不厉害?就用这个马鞭,对,就是这个马鞭,一下一下,抽在她们身上,看着她们痛快哀嚎,又不敢反抗的样子,本公子着实开心,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那些老不死的真是迂腐,本公子看中的女子,竟然不让本公子带走,那我只好杀了他们了,伺候本公子那是他们八辈子修不来的好福气啊!不识抬举就该死。”
项清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这个张举完完全全是个疯子一样的变态,这样的人,都能做典军校尉吗?那些无辜的人,就因为这些人位高权重,背后靠山手眼通天,就必须无辜的死去吗!
刘虎也走上前来问道:“你把徐天怎么了?”
“啊,你说的是那个肚子像是十月怀胎的那个大胖子吧?被我杀了。”张举云淡风轻的说道。
“被你,杀了?”
“嗯,他自己说的,用他一条命,换你一条命,本公子觉得好感动,好有趣,就同意啦,然后就把他杀了,他的尸体还在本公子那里,本公子准备回去试试,在他肚子上点根蜡烛,能不能烧个三天三夜,哈哈哈哈。”
项清已经拔出了雷鸣剑,剑光闪过,张举的头盔和发髻都被这一剑削了下去,断口整整齐齐。
“你干什么!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张举跳下马来,踩在泥里还摔了一跤,他从泥水里捧起自己的头发,然后愤怒的指着项清。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一剑,是为了刘虎的母亲!”
“你!你这贱民!本公子今日,就把你们全杀了!”
项清冷笑一声:“巧了,今天你也得死在这!”
正当项清准备一剑一剑结果了这个张举时,没想到张举刚才还嚣张跋扈,现在却直接落荒而逃了,逃跑的速度比起豹子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当纳闷的时候,翁城的闸门当的一声轰然落地,翁城城楼上出现了一批一批的御林军,他们张弓搭箭,瞄准了翁城中孤立无援的项清等人。
没一会,气喘吁吁的张举就被两个羽林军扶着登上了城楼,他看着城墙下蚂蚁一样大小的项清哈哈大笑。
“本公子倒是要看看,今天到底是你死,还是我亡!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