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说道:“对不起将军,我本想帮个忙的,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王国忍着滔天的怒火,咬牙说道:“既然如此,汝可出阵,把那朝廷走狗给吾拿下,将功赎罪!”
李傕拱手说道:“将军,恕我直言,敌将来势汹汹,武艺精湛,我不是对手,而且我只是一个百夫长,派一个百夫长出战,恐怕会遭嘲笑,我堂堂义军乃是正义之师,焉能没有一员上将可与敌将争锋,请将军另择他人吧。”
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打不过项清,顺便还扎了王国的心,他这里,最能打的还真就是他的侄儿,结果也是一招都没撑过去就挂了,他实在是无人可派了。
王国硬着头皮点了三个人,希望能借人数的优势击杀项清,三人也是硬着头皮出阵,三匹马成品字形围住项清,项清双手拿着王猛的南瓜锤,感觉这种重一点的东西,比剑更适合自己,王国一看这架势还算有点戏,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啊。
但是项清只能告诉他,你想多了,三个废物绑一块,就能打过我了?开玩笑!
南瓜锤舞的虎虎生风,就像是风车一样,区区百斤的重量在项清手中就像是轻若无物一般,还没三招,三人就已经被势大力沉的南瓜锤砸下马来。
这时候,项清已经连斩叛将五人,武卫营都快吧嗓子喊破了,但是他们不会停止,因为主帅越勇猛善战,他们就越有打胜仗的希望,有了这个希望,他们就觉得他们不会死了,这就是士气。
反观对面,所有叛军都低下了脑袋,大庭广众,朗朗乾坤,对方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连斩五员大将,甚至连自家将领的兵器和坐骑都被人夺了去,实在是羞愧难当,这场战斗还没开始,他们就不想打了。
项清回到本阵,对张奂说道:“还请中郎指挥军阵,务必要减少我军伤亡,不要心疼箭矢,人命比箭矢重要!把对方的骑兵都射下来这些都交给你了,我去杀王国那厮!”
“诺!”
军阵缓缓向前,每前进一步,都像是地动山摇一般,洛阳军身经百战,?连呼吸都是一致的,后方城墙上放着数面大鼓,强壮的汉子们光着脊背,一下一下敲打鼓面,控制进攻的节奏。
张奂登上城墙,脱下盔甲,?将上衣系在腰间,亲自擂鼓助威,鼓声渐渐变得急促,汉军的步伐也是越来越快,当鼓声如同雨点一般响彻在战场上的时候,汉军已经发动了冲锋。
项清,项旭,单福,王蜀,刘虎,董卓,华雄,秦谊,一共八骑,奔驰在最前方,将士们跟在自己将军的身后冲锋,感觉受到了士气的加成。
叛军面对汉军声势浩大的冲锋,后军竟然已经有临阵脱逃者,被督战队斩杀,王国立刻回到中军,站在战车上高声喊道:“冲锋!哀兵必胜!给我杀!”
两军的步兵率先冲在了一起,双方阵列最前方的将士,顶着一人高的盾牌冲撞在一起,后面的将士一拥而上,一旦有人摔倒在地,绝对会被踩成肉泥,冲在最前面的将士已经跟着项清八骑直接深入敌阵,后面的将士也是源源不断,敌军仿佛有一些不堪一击。
在汉军刚开始冲锋的时候,右边的羌胡猎骑就取下了背着的长弓,他们从下生活在马背上,上马为兵,下马为民,骑射就是他们的拿手好菜。
但是迎接他们的,是铺天盖地的箭矢,两千五百个弓箭手,一轮抛射就是两千五百支箭矢,而且这两千五百支箭矢就是专门冲着他们来的,直接全部覆盖,全方位打击。
羌族猎骑一箭未发,就被箭矢笼罩,他们的首领想要依靠马匹的速度迅速冲阵,但是仅仅是三轮抛射,这群精锐的羌族猎骑就已经只剩下数十骑,舞动着弯刀拨打箭矢。
他们的首领口中喊着羌胡语,意思大概就是撤退,剩下的羌族猎骑就抱头鼠窜了。
王国站在战车上问传令兵:“西凉铁骑呢!我的西凉铁骑在哪里?”
传令兵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将,将军,他们……他们跟着李傕和郭汜叛逃了!”
“什么!二贼欺我太甚!”
王国满腔的怒火无从发泄,一剑砍死了无辜的传令兵,就连王国手下的亲兵们都不敢靠近他。
刚刚开始交手还不到半个时辰,叛军就已经节节败退了,他们实在是抵挡不住汉军的进攻,逃兵越来越多,后方的督战队已经不起作用了。
王国眼睁睁的看着有八员大将直奔自己而来,仰天长叹道:“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