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川走出省广播电台大楼已黄昏时分,冬日的黄昏不在有往昔的温柔,一阵冷风迎面他微微打了个寒战。这次他是因为开会而来省城,会开完了没有和其他同事那样直接离开,既然来了怎么也得去看看新月。
林少川没有和新月打招呼直接开车到她的出租房,通过微博他知道谢江南今天在天津参加新剧的开播大典,以新月的个性如果谢江南不在她定会选择居在自己的家里,事实证明林少川的猜测是对的,俩人毕竟深深爱过,彼此都对对方有深入的了解。
当林少川看到给自己开门的新月时惊了一跳,只见面前的女子一身浅色纯棉睡衣,蓬头垢面的,她的脸仿佛自己怀中抱着的白玫瑰,清澈的眼眸很是空洞,她憔悴的仿佛深秋垂柳,“月月你怎么了?”看到这样憔悴不堪的新月林少川惊讶之后便是担心。对于林少川的突然到来新月也有些惊讶,此刻她用扑向他怀抱痛哭的冲动,可理性终究战胜了感性,如今自己已没有资格,“没事的,你怎么突然来了?”新月理了理乱发故作平静的说。
“我是来开会的,然后就过来看你了。月月这花儿送给你。”当新月把娇嫩欲滴的白玫瑰抱在怀中无法自已的去落泪,花香幽幽,那鲜嫩的花瓣仿佛婴儿的肌肤,想想自己已经许久没有收到花了,谢江南给了她太多的甜言蜜语却不曾送给一朵玫瑰给她,他总说送花太俗,可新月要的就是这种俗。
俩人相对而坐,之间隔着茶几,面前冒着淡淡烟雾的茶香气微微流转,沉默过之后林少川再也忍不住,“月月你到底怎么了?是他欺负你了吗?”
男人言语间的关切与眼眸里依旧的炽烈让新月无比动容,“他对我非常好,我,我去医院做了个手术。”
一听新月去做手术林少川边端详着她边焦急的问什么手术、你哪儿不舒服吗、
新月垂眉静静的说流产。
两个字后林少川愣在那里许久,他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轻声问你选择在他不在时去做,应该是要先斩后奏吧。
他依然如此了解自己,一时间新月只觉得心头被狠狠的撕扯了一下,她如实的说是,我怕他知道后不同意,毕竟他也快四十了,而且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怕他求我留下,我说过要给雪茹完整的母爱。
面对新月无奈的说辞林少川深深叹了口气,‘你还是太任性了,你这样对他非常不公平,而且你这样偷偷把孩子做了这是对他的一种莫大伤害。”没想到林少川会站在谢江南的角度来面对这个问题,新月只是淡淡一笑,拖着下巴无可奈何的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公平可言,他是单身,我是离婚带着孩子的女人我们走在一起本来就不公平了,如果他真因为这件事情跟我分手说明他没有那么爱我。
新月的自私让林少川微微摇了摇头,“如果站在咱们茹茹的立场我也赞成你的做法,可站在男人的立场我觉得你这样做恨残忍,月月,我还是觉得咱们在一起更好,给茹茹一个完整的家,我们——”没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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