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踉跄地来到窗边,打开窗户朝下看去,别墅区的二楼比起寻常的二楼要高一些,夜晚的凉风传来瞬间让尚且有些迷糊的米苏清醒了过来。
门外,楼奕沉气得在门外不断敲着门,脾气越来越急躁,从最开始还是不断地说着好话,到最后的一味地在门外威胁米苏,米苏却当做没听到一般。
楼奕沉左右看了看,才想起自己似乎有这间房子的钥匙,转身下楼去拿钥匙。
米苏没有再听到声音,知道楼奕沉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办法,也不敢再有任何犹豫,转而将床单扯了下来绑在窗户上扔在外面。
门外的楼奕沉已经拿到了钥匙准备开门,米苏焦急地试了试稳固性,不敢再做耽搁拉着床单缓缓向下,直到床单的尽头才向下跳去,脚扭了一下,她迅速调整状态,就听到二楼的门已经被打开了。
楼奕沉冲进房间就看到窗户被打开,上面还绑着床单,动作迅速地冲了过去一看,米苏一瘸一拐地朝外跑去。
他目光森冷地盯着米苏的背影,转身冲了出去。
米苏身上任何工具都没有,今天甚至于刚刚换了身衣裳,一直戴在身上的项链也取了下来,她完全联系不上权墨,除了拼命地朝外跑去似乎没有一点办法。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整个小区异常安静,米苏浑身乱糟糟的,明明靠得最近的地方应该是权家,可她却不敢这幅样子跑向权家,只能没命地朝着小区外面跑去,周围除了路灯以外,没有一个人。
身后,楼奕沉一直追赶着她,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令米苏心里越大紧张。
终于,拐了个弯,米苏一直奔跑没注意到竟然撞倒一个人身上,她惊呼一声,连忙抬头道歉,“对不起。”
“苏苏。”陆致言刚刚下班回家路过此处就被一个人撞了上来,刚刚想说两句,却听见了自己最熟悉的声音。
米苏抬头看了过去,陆致言惊讶地盯着她,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样子,温雅的眼眸瞬间沉了下来,焦急地抓住她的手问道,“谁伤了你?”
“好痛。”米苏吃痛地喊了一声,转过头看向背后,空无一人。
她心里很清楚,楼奕沉一定是看到了有人出现这才不得不躲了起来,心里很是松了口气,整个人虚弱地倒在陆致言的怀中。
陆致言一把将她托住,看着米苏伤痕累累的模样,不顾她的反对抱着她转身离开。
直到两人走了老远,楼奕沉才缓缓从树林背后走了出来,眸色冷酷地盯着这一幕,唇角微微扬起一抹诡谲的笑意……
陆致言看似温文儒雅,却不想身体素质却非常好,一路抱着米苏回到家里,没有一点疲惫的感觉。
“先生,您回来了。”家里的佣人看到陆致言抱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回来,吓了一大跳。
“去把我的药箱拿来。”陆致言看了佣人一眼,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
佣人疑惑地看了米苏一眼,还没看到米苏的面容,就被陆致言吓得连忙点了点头,转而去把陆致言的药箱拿了过来。
“你可以下班了。”陆致言拿过药箱,见佣人没有离开得意思,抬头一看她竟然一直盯着米苏看,微微蹙起眉头,略显不悦地说道。
“哦哦,好,那先生我先下班了。”佣人点了点头,不敢再看下去,拎着包离开了陆致言的别墅。
陆致言拿着药来到米苏面前,看着她脸上被打得一块青一块紫沾了药水轻轻为她擦拭,眸色温柔,动作也十分熟练。
米苏视线静静地落在陆致言清隽温和的面容上,清澈的眸子透着淡淡的怀念,心里那种怪异的心痛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令她无法移开视线。
陆致言抬头看了米苏一眼,见她这样一副表情,不由微微一笑,柔声说道,“苏苏,你是不是也记起来了?以前你经常挨你舅母的打,每次受了伤都会来找我,我都是这么给你擦拭伤口的。”
被陆致言这么一提,米苏想起来记忆中似乎真的有这样一段记忆,她紧绷的身子不由缓缓软了下来,声音十分怀念地说,“似乎有这么一回事,我那时候三天两头都挨打,若不是因为有致言哥哥,或许早就愤世嫉俗的成了一个混混了。”
再一次听到米苏叫她致言哥哥,陆致言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浅浅笑意,伸手轻轻撩开她的刘海,温柔地说道,“那苏苏该怎么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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