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话,为什么他们不将资料交给罗奇异?也不知道是个半成品。”
小美拧着眉头,不得不承认米苏的话很有道理,只能低下头来重新再做假设。
众人互相商量了许久,权墨黑眸静静地看向米苏,面色凝重,“米苏说得不错,这其中的时间差是怎么回事?可见这份资料并非是陈东辉藏起来了,而是另有其人。”
若真如他们所猜测的这样,这个案子的难度系数又增大了。
众人纷纷感觉到了肩头的压力和重担。
“接下来盯紧了楼奕沉,他肯定还会想办法和Andy接触。”权墨看了刘老大一眼,吩咐道,“另外,那个女人醒了以后录一份口供,我们必须开始限制楼奕沉的行动了。”
他眸色冷冽地盯着众人,语气强硬,“所以,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一旦确定冰河就是由楼奕沉生产的,就开始控制住他的行为。”
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说什么放长线钓大鱼的事了,他们必须要更加严密地将楼奕沉控制起来,防止他越来越疯狂的行为。
众人纷纷点了点头,随后各司其职。
散了会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尽,权墨和米苏自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各自去做各自的事。
权墨回到办公室内,再一次将今天看到的那则卷宗仔细看了一遍,猛地发现卷宗内有个人的口供十分有意思,他不由仔细看了看,随后又将另一份案子调出来看了看,不由微微拧起了眉头。
而此刻的小白和宁子睿一直在基地内不曾离开,小白和米苏在盯着那个中了冰河的女人,宁子睿则是去了权墨的宿舍内休息。
确定这个女人没什么问题之后,小白终于坐在米苏身旁,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转过头静静地看向米苏。
米苏疑惑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奇怪地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陆致言来找过我了,他问了问你这些年来的情况。”小白转过头看了米苏一眼,一双含笑的眼眸却带着浓浓的无奈和困惑,“小苏苏,我之前就和你提过,若你不再爱他,就不要再和他有过多来往了。”
米苏微微拧着秀眉,目光清灵地看着小白,异常认真地说道,“小白,自从他回来的那天起,我就和他说得非常清楚,我已经有了阿墨,怎么可能再去招惹他?”
小白拧起眉头,略显不悦地盯着她,“那么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在纠缠着你?”
“那么你以为是什么?”米苏面色一沉,眸色冰冷地盯着小白,一把将他的衣领捏住,冷冷地说道,“我可不是什么花心的人,小白,你竟然还怀疑我?”
“没有,我不是怀疑你。”小白浑身一凛,这米苏有时候散发的冷冽的寒气简直和权墨有得一拼,让他不得不赶紧摇头,“只是……觉得他也挺可怜的。”
米苏浑身一怔,猛地松开小白的手,整个人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神情怔忡。
只要一提到陆致言,那难以形容的心痛感再一次袭来,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此刻的感觉。
这完全不属于的感情再一次令她痛苦起来,也让米苏极度不安。
“喂,你这样……可不像是不爱他的样子啊。”小白侧过头看向米苏,眉头一蹙,略有些不安地说道。
米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小白,斩钉截铁地说道,“你想错了,我的心里只有阿墨一人,只是……或许正像你说的,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记得我,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以为他和我一样已经忘记了。”
“结果他并没有。”小白看着米苏的眼神,仿佛是看着一个花心女人的感觉。
米苏莫名的心烦,她不悦地瞪了小白一眼,语气冷冽地说道,“你也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他妈当年拿着支票来羞辱我的时候,我就和他不可能了。”
“靠,他妈拿钱羞辱你?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从来没说过?”小白立刻跳了起来,义愤填膺地问道。
米苏犹如看着一个智障一般地看着小白,无语地说道,“她妈做得这件事不算光彩吧?她肯定不会告诉给陆致言的啊。”
“那你呢?你怎么不说?”小白奇怪地看了米苏一眼,好半晌后忽然问道,“你你你,你不会真的收了支票吧?”
米苏嘴角抽了抽,没好气地反问,“我要是收了,这些年还能穷成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