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以为自己将儿媳妇和陆致言带回京都,关于陆鸣的案子也就算是了解了。
但他曾经暗中见了米苏的事却被陆老夫人得知,陆老夫人愤怒地冲进书房,指着他大声吼道,“老头子,你怎么回事?那米苏和她的孩子可是权墨的,现在权墨不是对我们陆家有威胁么?你怎么不把米苏绑回来?”
陆老眉头紧蹙,对陆老夫人这么嚣张的语气深感不悦,他猛地抬头盯着陆老夫人,眸色阴沉,“是谁给你说了这件事?”
他见过米苏的事只有当时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保镖知道,莫非是其中一个人给陆老夫人泄露了消息?
陆老夫人面色变了又变,终于还是没能敌过陆老犀利的眼神,对他说出了一个名字。
陆老目光冰冷地盯着陆老夫人,黑眸幽深冷凝,仿有无限哀伤,“我们陆家已经损失了一个陆鸣,难道要因为他的事搭上更多吗?”
陆夫人浑身一怔,缓缓低下了头去。
“陆家能屹立不倒这么多年靠得是什么?陆鸣被抓是他罪有应得。”陆老气愤地吼道,眼看陆老夫人张嘴想说些什么,立刻沉声说道,“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就不要再说了,出去。”
陆老退休之前一直是一个刚正不阿、清正廉明的好官,但是如今因为陆鸣的事已经晚节不保,他痛惜之余又后悔自己没能将陆鸣教好,才会酿成大错。
陆夫人不敢轻易惹怒看似温和的陆老,她呆呆地走了出去,实在是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妈,您问得怎么样了?”陆夫人问道。
这些天陆夫人他们在京都的房子正在打扫,陆夫人被留在了陆家老宅住着。
陆老和陆老夫人虽然不喜陆夫人,但是好歹是陆鸣的未亡人以及陆致言的生母,他们当然不能苛待。
陆夫人整天战战兢兢,不过两位老人似乎完全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这让陆夫人又开始嘚瑟了起来。
她那儿知道这是两位老人根本就懒得理会她,更不想面对着这样一个蠢货。
偏偏陆夫人不自知,回来几天后发现两位老人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又开始撺掇陆老夫人去大厅消息。
陆老夫人本来并不喜欢她,但是她和陆夫人一样非常关心陆鸣。
本来她就在责怪陆老没有想办法将陆鸣从牢里捞出来,现在陆鸣被判了刑,他们陆家万众瞩目又哪敢胡乱作为?
因此,陆老夫人才问了一个保镖陆老这次去了A市都做了些什么。
陆老夫人冷淡地扫了陆夫人一眼,冷哼一声,“你做好你自己这个夫人的位置就行,哪儿那么多问题。”
陆夫人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和陆夫人呛声。
陆老夫人冷冷地盯着陆夫人,把她当枪使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陆家这边各有心思,而就在不远处的一套空空荡荡的房间中,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迅速从房门外走了进来,手里领了一个吉他袋子。
打开吉他袋子,里面摆放着一把吉他和一些机器古怪的零件,他动作迅速又老练地将这些零件全部组装到一起,赫然是一把*。
男人拿着*在自己眼前看了又看,眼眸之中透着喜悦,仿佛是看到了多年的老友。
他转身来到窗边,架好*朝着陆家书房,调整了许久,他的视线终于落在了书房内的陆老头顶,只需要他扣动扳机陆老的脑袋就可以瞬间开花。
男人被鸭舌帽挡住的眼眸透着浓浓的冷戾,他嘴里嚼着口香糖,将手机掏出来摆在一旁,悠然地等待着上面的电话打开,头顶却忽然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他不由浑身冰寒,迅速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缓缓转过身朝着来人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皮裤的俊逸男人举着手枪,眸色冷冽地盯着他。
“是你。”男人吃了一惊,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
来人黑眸透着锐利的光,薄唇微抿,透着冷冽的鄙夷,“我盯着你已经很久了。”
男人微微眯起眼眸,趁着来人不注意的时候转身朝着外面逃去,然而来人的速度一点都不会比他更慢,一个箭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权墨,现在外面都传闻你死了,就是你爸妈也都把皇天继承人给了别人,你还那么卖力做什么?”男人愤怒地盯着权墨,猛地脱掉上衣,露出一身肌肉,双腿利落地朝着权墨握着的手枪踢去。
没错,来人正是权墨。
权墨动作迅速向后退了两步,躲过男人的踢腿,开枪朝着男人打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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