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钱每天没有事情做的拉着金闪闪满边境的跑,哪个土疙瘩里有什么宝贝,都被她给掏出来给狠狠的研究了一番。
就连老鼠窝都被她给端了无数个,搞的那几天金闪闪感觉自己一直跟着老鼠过日子。
这靠近的老鼠窝都被金钱钱给折腾的不见了,一夜之间似乎这里的老鼠都集体搬家了一般,不见任何的身影。
金钱钱为此难过了那么两天,才恢复了心情。
她就是无聊,所以想养小白鼠搞个什么试验的。
结果,什么白鼠都没有找到,倒是看到的都是灰鼠。
伤心欲绝了一番,准备第二天再去远一点点的地方找的。
结果,除了自己挖过的地方之外,其他的地方就只有鼠窝,一个老鼠的鬼影子都没有了。
金钱钱不死心的连挖了十来个,都没有看到之后,彻底的相信了。
所有的事情都捣鼓完了,金钱钱反而觉得没有事情可做了。
金钱钱有些伤心的坐在大帐的顶上面,无聊的看着那些被操练的士兵。
离开家里千万里,抛家弃子的只是为了守卫这一片寸土。抛头颅洒热血的,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
功成名就吗?那个叫石宸的男人,最后会用血淋淋的刀剑对准这些在操练的人。
天空,似乎在飘着什么。
金钱钱微眯着眼眸伸手接住那天空飘来的雪花一般的东西。
微微的冰冷,金钱钱一下子坐了起来。
雪花!蔚蓝色的雪花,这怎么可能。
这好好的天,怎么一下子突然下起了蔚蓝色的雪花?
只听过洁白的雪的,还是头一遭见识到蔚蓝色的雪花。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下个雪都这么惊悚?
蔚蓝色的雪花,落在了金钱钱的手上,有那么一丝丝的冰冷。
融化开,却是透明的看不见颜色。
苗芽站在大帐的下面,看着那一脸有些迷茫的金钱钱。
这样安静的她,是在自己初认识她的时候才有的。
后来,为了闪闪,她真的变的很多。他看着她慢慢的从天真善良变成淡漠冷艳,慢慢的把笑容藏在了心底,只有在对着闪闪的时候才会有。
如今看到这般的她,恍惚又回到了初见她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她,真的很好骗。
他说:我不想活了,拖着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说:只要有一口气,就别浪费自己的身份,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身份。
他说:我这样的人,难道应该活在世界上吗?
她问:那应该什么样的人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说:我不是人,我根本就不是人。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么痛苦,连死都死不了。
她说:我还想不是人呢,可惜却做不到。可以逃开生老病死,也可以在某个时间之后就可以永葆青春了。这么好的事情,都捞不到我身上,你就知足吧。
他说: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我自己对你们正常人来说,就是一个妖怪。
她一笑:我没有安慰你,我儿子也不是正常人。你要是去我住的地方,就会发现我的地方只适合你们这样的人住,不适合我怎么这样的正常人住的。
他嘴角苦涩一笑,钱钱,你怎么吗?这一切,只不过是我想接近你的一个局罢了。
如今,我已经到了这里。原本想,得到一切就转身,就这般转身的离开,消失在你的生命中,再也不出现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却再也放不开你这个身影了?
钱钱,对不起,对不起在这个时候把你伤的这么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钱钱,如今的你好像曾经一般,可是却不是我想要的。
哪怕你再冷漠,对我的时候你总是会有微笑的。你总会在我耳边说,我跟齐美丽都是你的亲人的,你总是会是我们是一家人,不会分开的。
钱钱,对不起。
金钱钱似乎感觉到苗芽在底下看着自己,微微的低头,看着大帐下那个一脸伤痛的苗芽。
这个人叫苗芽,闪闪说只是普普通通的认识的人。
可是,总有一个感觉,似乎这个人对自己的认识不是简简单单的普普通通的认识的人一般。
“喂,你叫苗芽吧。”
金钱钱居高临下的看着苗芽,问了出来。
苗芽只是看着金钱钱,没有说话。
“喂,你不哑巴吧?”
这般书生的人,站在这大帐中,就跟自己是一个女人,却女扮男装一般的奇葩的出色。
书生的模样,幽幽带着淡伤的眸子,总有一份让人忍不住要怜惜的感觉。似乎,总想把他藏在自己的羽衣下,舍不得让他伤一丝一毫。
噗,这样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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