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钱也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反正就是给自己的感觉是那么的怪怪的。
就是一种,似乎在看戏,却又似乎在自己身上发生的那种感觉。
金钱钱想,也许是嫣然醉儿的事情在自己的脑海中根深蒂固了一点,所以自己才会有这般的错觉的吧。
再想想,这一切,又怎么是毫无意义的。
宇文轩离伸手,无奈的揉了一下金钱钱的秀发,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越来越少的戏,让金钱钱越来越有更多的时间去复习。
冬天的脚步悄悄的挤走了夏秋的身影,金钱钱裹的跟个粽子没有什么两样的走在学校中。
从开始拍戏,到现在,也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
如今,大家都在紧张的复习准备着最后的考试。
这一次考完了之后,如果继续上学的,也许还有在学校再考试的机会。
如果选择毕业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只会是自己在学校里考试的一个倒计时的考试了。
明年的夏天,与其说是考试,还不如说是总结罢了。
想想最近变成了血白跟白夜婼娉他们几个在山谷那里折腾的,金钱钱就感觉。这血白跟所有人似乎都是不对盘的,那傲娇的性子,整天的把山谷里给折腾的鸡飞狗跳的。这白夜婼娉可没有少找自己告状,而且每一次都是同样一句话。
钱钱,把你们叫的宠物领回去给关笼子里去。
每一次白夜婼娉都是会用哀怨的口气跟自己说这么一句话,那模样似乎在说。
她这个主人太不给力了,连一个宠物都受伤不了的。
每一次血白听到这样的话,总是会翘尾巴的说道。
钱钱才舍不得,要关也把你给关笼子了,我要去的地方也是钱钱的家。
没戏的时候,血白就像牛皮糖一般的模样,粘在你身后的,怎么扒也扒不掉的。
金钱钱一直都有这么一个错觉,这血白不应该是蝙蝠,而应该是属哈巴狗的差不多。
薛梦琪是不准备上学了,反正已经大学要毕业了。而且,她的工作也都上了轨道的,整日里那些个代言,什么演戏的。都已经够她忙的是昏天暗地的,空中飞人的一般。
为此,薛梦琪不止一次的抱怨说,以前没有工作的时候,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就希望能接点戏的什么的,那样的话就可以日子小资一下。那个时候一直都在幻想,可以像白夜婼娉一般,可以成为万众瞩目的大明星的。
后来,变成了眼前这般模样,她才发现这自由自在的日子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啊。
要是能劳逸结合该有多好!
薛梦琪说完这些,自己又自我总结了一下。
说自己就是犯贱,如今有这等机会,却又感觉累的想休息。一切是休息的不想休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的都可以在工作。
金钱钱听着电话里薛梦琪的话,只是送了一句话给薛梦琪。
别发神经病了。
就这么几个字,却换来了薛梦琪一顿哈哈大笑。
如今的薛梦琪,早已经不是半年前的薛梦琪了。
在魔氏开始捧她的时候,她的一切,就注定要变的跟白夜婼娉一般。
为此,白夜婼瑶没有少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过。
薛梦琪如今都是司徒浅渊一直在带着,白夜婼瑶只能一个人独守空房的。
就为此事,白夜婼娉都说过。
是她大哥偶尔失神的盯着她住的这个房子,恨不得把房间里的她给拎出去暴揍一顿了不可。
金钱钱囧,这公司安排的事情,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啊。
还有,谁让你白夜特助的男人,不对,女人,也不对。反正,就是你的浅岸,别的不学的,就偏偏把自己学的变成了魔氏集团第一把交椅的经纪人。
你也不想想,这就司徒浅渊带的人,就这么几个字,就够媒体各大报社的版面排多少个头条的了。
这司徒浅渊经纪人的身份,就是一块亮晶晶的金字招牌的。
这薛梦琪一说出来是司徒浅渊带的,那所有人大脑顿时就会想到。这司徒浅渊不是白夜婼娉的经纪人吗?
这媒体不是已经炒作到说,薛梦琪是白夜婼娉的接班人的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