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说我适合,瞎练没意义,先把手头的做好吧,一想到每天早中晚各半个小时的锻炼,加起来一天就是一个半小时,我都觉得头疼,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来。”
我开始有些佩服黄炳了,他肯定是坚持下来了,不然不可能那么强。
“这边以后就你帮我留意着点吧,不管怎么说,实实在在是承了情的,不能不管不顾,他年纪大了,别哪天在屋里臭了都没人管。”
“大老板也交代过,这个事我晓得的。”
“那更好。”
我让眼镜帮我送到茶餐厅楼下,自己开车回去,老头说开始练的第一个月得禁Y,没办法,最近只能远离和天下跟第二选项了。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那次的见面就成了我跟老头最后一次见面,直到他死的这天,我才知道他的名号——苗道一,原名苗道全,山海大区人士,从过政,经过商,后来在终南山上隐居十年,而后云游天下,正统师承应当是全真教。
距离上次见他正好一个月零15天,灵云寺上下一派黑白之色,上山的路,早早就被黄炳的人给封了,金钱的力量,给了苗道一一个风光大葬,不过,我想他大概也不怎么在乎这个吧。
副驾驶上,和天下一身黑裙,安静的看着窗外,面色红润,仿佛都能滴的出水来,精神状态很好。
远远就看到了‘门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守在路口,冲着我们抬起了手,示意我们停下。
我摇下车窗,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的头儿,熟人啊。
“疤眼,好久不见,怎么都混到守大门了?”
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底气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充足了,“你要去哪里?”
“参加葬礼,我跟苗道长曾有过一面之缘,来参加他的葬礼说得过去吧?”
“大老板说过了,今天除了名单上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进来,你既不是山上的居民,又不在名单之列,不能让你过去,你走吧。”
我微眯着眼,“真的不行?”
“别踏马解裤腰带,我说了不行,又不是我说了算,那是大老板定下的规矩,你要有本事,你自己跟大老板说去,关我屁事,我不过是手下办事的。”看到我的手动了,疤眼急忙边说边退到了安全距离。
“给你递根烟,那么着急干嘛,你给黄炳打电话,就问他能不能放我过去。”
疤眼挣扎了一下,拿起手机,走到了一边,不多时,脸色阴沉的走了回来。
“放他过去。”
“我早说了,你家黄老板肯定会放我过去的。”我启动车辆,开了进去。
和天下收回目光,“黄炳就是上次打你的人吗?”
我愣了一下,“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上次我见过他,刚刚守门的那个,他很怕你,我知道,打你的人不可能是他,另外那个似乎跟你关系还不错,就更不可能打你了,那么就只有他们的大老板了。”姜汉妤轻声说着。
“对,是他。”
“那你为什么还要过来?不该是跟他有仇吗?”
我笑了笑,“有仇没仇,不是这么界定的,而且即便是有仇,也未尝没有化解的可能,今天这事儿就是一个契机。”
苗道一的葬礼我来了,黄炳也知道了,那么一切的事情,他便都知晓了,他甚至可能猜到了是他安排守在这边的人给我通的气,也该知道我来找过苗道一。
今天就是一个转折,他到底是要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
虽然感觉有些仓促,但提前表态,也好打乱黄炳的布置,只有他动起来,我才能知道他的目的,他不动,我更怕。
想到这里,我的心更冷静了。循着山道,一直往上,黄炳的确花了大代价,整个山道,几乎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人守着,我手里拿着花,带着姜汉妤一路向上,横穿灵云寺,又向上走了将近二十分钟的山路。
才在一片公墓旁看到了聚集在那的人群,不多,也就十几个而已,还没有下方守着山道的人多。
我们走到那边,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我也不怵,走上前去,在墓碑前放下花,行了一礼,退到了后方。
姜汉妤看到黄炳有些畏惧,下意识的躲在我身后。
“我倒是应该称呼你小师弟了。”黄炳微笑着说道。
“这是从何处论来的?”我故作不解,反正当初他又没跟我一起来的灵云寺,只要眼镜不卖我,他就绝对不可能当初的细节。
“是吗?我跟苗道长有师徒之实,你也一样,那我们不就是同门师兄弟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跟苗道长结缘,是因为当初在法明县的时候,他指点我在赌石市场上大赚了一笔,后来就存了念想,毕竟发财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可惜没机会了。”? ? ?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