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经常喝酒吗?”
“怎么?只允许你们男人喝酒,女人就不能喝?”薛宝依白了我一眼,笑容明亮。
“我对喝清酒的女人没有什么抵抗力。”这是实话,我不知道是不是什么特殊的癖好和欣赏点,总觉得这种反差下,女人格在有魅力,当然,这不在找老婆的标准之内。
“去去去,姐姐我一把年纪了,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我之前在快销行业里工作,你能够猜测得出来,在这个行业里的人,哪怕是行政人员,也得会喝点,一来二去,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在比较疲惫的时候,总想喝点解解乏,酒量也是这样出来的。”
“大师姐能喝多少?”
“这个我能喝一瓶,多了就容易上头。”
我吓了一跳,42°白酒能喝一斤?这酒量已经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了,而是非常好了。
“你说的上头是什么意思?”
“就是虽然感觉自己清醒着,但其实想法和做法已经开始偏离正常的清醒状态了那个意思。”
我无话可说,也就是说如果想要给她灌醉,估摸着一斤半的白酒也未必可行。
都是人,除了极个别的人因为身体内某些酶的特异性,导致他们的酒量不能以常理计较外,绝大多数吹嘘自己能喝多少多少的人都是假的。
比如我,半斤白酒就是极限,过了就可能失态了,具体没敢仔细感受过,因为半斤之后,喝了多少,什么感觉,基本上就是模糊的了。
啤酒做不得数,反正连续灌哪怕是最好的状态,3瓶就是极限,正常喝,大概能喝一箱左右,多了一样会失态。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你牛皮。”
“你能喝多少?”
“我连你一半酒量都没有。”
“正常,好多男的也喝不过我。”她一点也不惊讶,反而是一副情理之中的模样,大有一种,你比我菜才是正常的姿态。
边聊边喝,大概四两下肚,酒劲也上来了,感觉整个人都单纯了。脑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通通没了,放空了。
“你到现在还没跟我说,你今晚到这来的目的。”
我笑了笑,把跟秦山他们几个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从我们一起出来,一直到现在,到今晚上在河道烧烤摊遇到他们的事情。
不知不觉,可能已经喝超过半斤了。
大师姐听着,偶尔回应两句,但没评价,而是把舞台让给了我,这倾诉欲似乎得到了满足,这也是第一次在老家人面前说起这桩丢人的事。
“所以你想等到你真的找到了赚钱的机会,再去找他们吗?”
我点点头,“嗯,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可万一你一直没等到呢?”
“我也不知道。”
“道理和各自的想法,其实你心里是明白的,只是你自己不愿意去做,你有你的想法,姐姐不会劝你,也不能劝你,这得你自己去找到解决的办法,不过,既然等不来,为什么不主动靠上去找找呢?或许会有别的办法也说不定呢。”
“可能吧。”
夜里的灯光下,大师姐更诱人了,微醺的迷醉眼,迷醉的并不只有她自己,还有我。
酡红的脸颊,看起来让我恨不能凑上去咬一口。
今夜的酒,应该极限接近一斤,我到现在都还能清醒,完全得益于那一盘的猪头肉。
看了一眼时间,晚上12点半,我起身。
“我得走了,时间有些晚了,大师姐你休息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做,你的工作可是涉及到我的利益的,作为一个合格的资本家,我务必不能让你今夜醉酒误了明天的事。”
“你行不行啊?你不说你的量就是半斤吗?现在这个状态还是不要回去了,客房有床,我给你添个被褥,今晚就在这睡吧。”薛宝依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我自己的状态我清楚,今晚算是超常发挥,感谢你的猪头肉,我走了,没事。”
她好好的打量了我,发现我确实还稳当着,这才放下心来。
“那你慢点,喝了酒别开车。”
“明白,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一会出门打个滴滴就行,车就停在你门口了,钥匙给你。明天你给我开代理站去,我有空就去开回来。”
“好。要我送你吗?”
“别闹,这大晚上,你一个人回来我更担心,万一遇到个同小区的醉鬼之类的,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回去休息吧。我到家了给你发信息。”
“好。”
看着扶门而立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一巴掌拍在那风雨的屯上。
啪!清脆悦耳。
“再见,美人。”
薛宝依楞在当场,我扬长而去,心跳都慢了半拍,手真贱,不过我想拍不是一天两天了,除了大师姐,还有那个沈惜君也一样。
手感是真的棒,这个年纪,一点也不拉跨,紧致q弹,一巴掌下去还能颤三颤。
出了小区楼,迎面一阵冷风吹来,让我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还没完全走出小区,就已经感受到了那酒的后劲,太大了,就像一下子就冲顶灌进脑门一样。
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看屏幕都有些残影,我不记得是给谁打了电话,只记得她在电话那头骂了几句。
然后让我待在原地别动,我艰难的抽出一根烟,点了起来,勉强支撑着身子坐在石墩上等待。
最后的记忆只有在一辆车上,迷糊的看了几眼周围的凉城景色,彻底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