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布局,真是少一分智慧都难以明白,难怪大人对您魂牵梦绕。”
余富的话听的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还魂牵梦绕,昨夜搂着安倩雅风流快活连门都不关,虚伪之至。
她没有反驳,反正这误解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为了感激余富帮忙,她特意在路边请他吃面当作酬谢。
实际上她自己也饿极了,点了五碗,自己就吃了两碗。
这时,她抓了毛毛虫的手起疹子了,又痛又痒。
偏偏又到正午了,过了午时,易仲伦那家伙随时可能从宫门出来。
来不及抓药处置了,她和余富紧赶慢赶地跑去迎接。
哪知易仲伦今日出来的早,已经自个儿在车里坐上了。
见他们都在打嗝儿,呼出刺鼻的蒜味,恼怒地要罚他们。
她赶忙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好,就罚你,狠狠地罚。”
易仲伦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她以为他只是在调笑,没想到回去后,他竟然命人取来了藤条,还把徐蓉蓉、安倩雅都叫来看她受罚。
她全然摸不透易仲伦的心思,只以为他是畏惧了荣国公府和宁侯府的势力,要准备牺牲她以扞卫自己的权力。
人一到齐,他便让她跪下,伸出双手。
许蓉蓉见易仲伦手里的藤条高高扬起,幸灾乐祸,笑的连小虎牙都露出来了。
没想到,易仲伦的藤条扬起后片刻就扔了,心疼地把她扶起来,关切她手上的疹子是怎么来的。
许蓉蓉气白了脸,“到底还罚不罚?不罚我走了。”
“当然要罚,不过是去书房关门来罚,夫人可要同去?”
许蓉蓉被怄到了,抓起茶杯便往倩茹脸上泼,没想到倩茹躲开了,一滴水没挨着。
于是,她气急败坏地往安倩雅漂亮的脸蛋上烙了一巴掌。
安倩雅美丽的眸子里顿时噙满泪水,无助地望着易仲伦。
可是易仲伦却没有多看一眼,说任何关心的话,只一门心思将倩茹往书房里扶。
“生的再美有什么用,不过是玩物而已,哪里及得上人家的心尖尖儿?”
听见这话,倩茹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安倩雅,见她低着头默默哭泣,心中不忍,于是推开了易仲伦。
“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时刻能把你卖了的异母姐姐,值得你如此吗?”
“你夜夜搂着她寻欢,难道对她就没有半点情分吗?”
面对她的反诘,易仲伦表现的格外坦然,“没有,除了你,我不会对任何女人有情分。”
倩茹怒了,扬起了小拳头,怒骂他是浑蛋,“你们这些权贵,就知道欺侮孤苦无依的弱女子。既然你不喜欢她,为何不放她走?”
“好吧,既然你希望我放她走,那我现在就让她走。”
倩茹气急了,“始乱终弃,你......你这样的人,怎配当一朝丞相?”
易仲伦也拉下了脸,“正因为我是一朝丞相,才非赶她走不可。一个隐瞒过往,不清不白的女人,想起来就觉得肮脏。你要是不满意这样的处置,我就把她杖毙!”
倩茹不敢再争,只好含泪送安倩雅去半面桃花投奔赵仙儿。
“二妹妹,我到底哪里不如你?难道是因为我不曾投水一回的缘故吗?”
倩茹不明白安倩雅的言外之意,耐心地劝着,但安倩雅并不想听,反而冲她发起了邪火儿。
“我恨你,你给了我希望,又把我推向了更深的失望!”
眼看就要到半面桃花,安倩雅瞧见远处有一辆马车疾驰而来,猛推了倩茹一把,害的她摔倒在了路中央。
然而,当危险将至时,安倩雅又后悔了。
她赶忙推倒路边的货架阻挡,为她争取逃生的机会。
哪知此举反而使马受惊。
高高扬起的马蹄险些就砸在倩茹的头上。
好在倩茹反应快,敏捷地蹲下,避开了一劫。
可是这并不足以逃开所有的危险,紧接着摇摆不定的马蹄就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