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都不能照做,她心底不免有些担忧。
庄子然一脸果断的点头,如同捣蒜一样,并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要出府。
到了庄府,宫伊沫拉着庄子然到了后门,并开始和他串口供。
“相公,是不是你要出门做新衣裳?”
庄子然傻傻的点头,不知道某人正在设局。
“如果娘骂我,是不是被你害的。”
果然,被算计的某个傻子羞愧的垂下了脸。
“娘如果惩罚我,你是不是该像男人一样承担后果,不让你的娘子被人欺负?”
像男人一样承担后果,庄子然虽然不懂是什么,但是懂得不让娘子被其他人欺负,所以同样很爽快的点头。
“等会儿不管有什么事,你都必须站在我身边知道吗?我做什么,你就和我做一样的。”庄家大少爷今天在街上的事情,就是一时三刻传不进府里,不用几天也会被人知道,她还是早做打算。反正被婆婆责骂一顿是免不了的,期盼只是口头上的警告,可千万不要像电视剧里面演的一样,动家法。
宫伊沫忍不住大大地叹了口气,再次确定后,才敢推开后门进府,瞧见身边的俊脸,一副憨憨的无邪模样,她真是羞愧,这是在欺负小朋友,而且还欺负得这么顺手。
宫伊沫才推开后门就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只见晚秋姑姑沉着脸站在最前面,后面还跟了几个丫环和小厮,都是一脸戏虐的模样,显然在等好戏上演。看到这架式,宫伊沫就知道她今天做的“好事”已经被庄家人知晓,只是事情怎么传得这么快?
才进前厅,便见大夫人铁青着一张脸坐在前厅,已经是气的手脚轻颤。厅里站满了人,随意一瞟,怕是各房的人都在这里,厅中间还趴着两女一男,走近便能味到一阵弥散开来的血腥味儿。
宫伊沫下意识的掩住了口鼻,厅里的人听到声响都转过头来,地上趴着的三人也是,放眼望去,这不是她院里的两个管事娘子和守着后门的阿福吗?
宫伊沫望着趴在地上的三人,他们后背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看起来惨不忍睹。
“婆婆。”这一声叫得宫伊沫有些胆怯,不知道等会儿陶氏会怎么对她,她下意识的望向地上的三人,该不会也是鞭打一顿吧?
陶氏满脸的怒火,她皱眉望着躺在地上渐入昏迷的两位管事娘子,没好气的说道,“这几个家伙实在是太没有用处了,养来都不知道为何,竟然让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偷偷出了府,还没人知晓。”
宫伊沫眉心猛地一跳,不可置信的望着陶氏,她这是什么意思,打狗给主人看,或是杀鸡儆猴呢?
“婆婆,媳妇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边的廖春卉莫一听,没好气的闷哼了一声,“这会儿又来卖乖,带着大少爷出门时,你怎么没想到后果呢?如今大少爷这副模样,也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带着出门是存心让他出丑,丢我们庄家的颜面吗?”说道这里,她又顿了一下,“莫不是心里记恨,嫁了一个傻相公,才故意如此?”
“够了!”一边的陶氏终于沉不住气了,本来还只是骂宫伊沫,但事情扯到她大儿子的身上,言语间尽是人身攻击的话,陶氏不蠢,自然听得明白。她冷眼瞧着廖春卉,“事情还不嫌多,还要你在这里嚼舌根?”
“大姐,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我也是为了庄家好,为了大少爷好。”
陶氏一声冷哼,不与她一般计较,廖春卉一点心思,她哪里会看不透,只是一位庶出的五少爷而已,也敢争家产,哼,就是庄子然不能接管家业了也还有庄子乐,怎么也轮不到她的儿子庄可惟,她就是黄鼠儿郎给鸡拜年,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