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我不是将三姨娘的白玉手镯交给了你吗?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里被找到?”宫伊沫不怀好意的看向二夫人,刻意将她拉下了水。不管这是非是不是二夫人挑起来的,但她明明看到自己将白玉手镯放下后才离开,如今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她却没有解释。由此,她便不能让二夫人置身事外,以二夫人的性子,说不定之前还在一边推波助澜。
只见二夫人神情一慌,又很快便镇定了下来。“伊沫说的是什么话,莫不是这赃水想要往我身上泼?”
“二婶心里该是明白的,我比二婶早一步离开三姨娘的房间,不是吗?”宫伊沫处变不惊,嘴角挂起淡淡的笑容,一双明眸却没有忽略各人脸上的表情。
这一次的事情,扯进来的人定是二夫人和春卉姨娘,因为只有她们才有这种机会做这种事情,现在看春卉姨娘一脸诧异的模样,她应该是没有和二夫人合谋才是,换言之,今天这出戏,搭这台子的人就是二夫人咯。
“哼,可笑!我明明比你先一步离开,跟着小嫂到可惟院里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嫂你自己说,是不是?”
春卉姨娘脸色骤然巨变,狠狠的剐了二夫人一眼,才不甘的收回视线。
看到这一幕,宫伊沫带笑的低垂下脑袋,看样子今天府里发生了许多“趣事”呢!应该不止她这一件,不知道败家子的庄可惟又做了什么事,让春卉姨娘这么顾忌,就是二夫人提起,她都不乐意。
“云芳,你少说一句,可惟的事情晚点处理。”大夫人突然开口,贾云芳抿了抿唇,带着不甘说:“反正到时候也要处理的。”
宫伊沫有些好奇,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是呀!还是先弄清楚我手镯的事情吧!”春卉姨娘气得牙痒痒,今天清早就传出可惟房里的丫鬟有孕了的事情,这本来就让她脸黑,毕竟小小丫鬟哪能怀主子的孩子,气得她恨不得掐死那不知死活,敢狐媚主子的丫鬟。她抽起滕条打了丫鬟一顿,又将她关进了柴房,哪知道大姐竟然说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不摆明了是在说可惟吗?
春卉姨娘本想暗地里将这丫鬟处理掉,让银莲去开一贴打胎药来的,可是大姐却说让老爷回来了再说,毕竟这丫鬟肚里怀的是庄家长孙。
哼……大姐心里想什么,难道她不知道吗?老爷这人最重视门户之见,未必会同意让一个下贱的丫鬟生下庄家的长孙,大姐这样做,无非是让老爷更疏远他们母子,但大姐毕竟是当家,她也不敢多说什么逆了她的意思,否则的话,老爷又该说她了的。
幸好她回屋里发现手镯丢了,这手镯她拿出来的时候就宫伊沫和二夫人在,出了事情自然要算在她们头。一为了找回手镯,二为了转移注意力,春卉姨娘自然将这事有多大闹了多大,再加上二夫人说她自己是跟着她离开的,当时只宫伊沫一人留在屋里。当下便蛮横的搜了宫伊沫的房里,也确实在她房里的梳妆台上找到了手镯,当即还有些疑惑,就是偷东西也不能这么大胆,竟然连藏都不藏,但小小的疑惑很快便被掩盖,保住她儿子可惟在老爷心中的形象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们大房的事情可真多。”贾云芳掩了唇,再着几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目光挑衅的朝大夫人和三姨娘转了一圈,自然将大夫人和三姨娘气得牙痒痒。
大夫人脸色阴沉却威严的瞪向二夫人,二夫人不甘的撇了撇嘴,轻声嘀咕,“敢做还怕人说。”
大夫人面上无光,自然将火发在惹出事端的人身上。宫伊沫眼见火烧到了自己的头上,笑意盈盈的走近大夫人,学着庄子然的模样替大夫人按摩,红艳艳的小嘴更是没有停息的将事情分析了一遍。
大夫人本是极聪慧的一人,否则的话,这庄家她也做不得主这么多年,又听了宫伊沫的话,再加上贾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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