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撩了帘子端了盆清水进来,走到床边对宫伊沫说:“大少奶奶,还是让奴婢做吧!”
“没事!”宫伊沫推开了坠儿的好意,“你和小小丫头到隔壁的耳房去休息一下,明日里我还有事让你们做。”她不是铁人,今夜可以撑过去,明日肯定是需要其他人帮忙的,小小留下来帮庄云凌照顾子然,而她想让坠儿跟着晚秋身边,看能不能多探些消息,也可知道该怎么进宫,又或者让消息怎么进宫,确切的说是消息怎么直接传到贤妃的手里。
“好吧!大少奶奶有事记得叫奴婢。”刚才她在门外也听到了大少奶奶和四小姐及晚秋姑姑的对话,又听大少奶奶明日有事让她去做也不再推迟,应了大少奶奶的吩咐就出去了。
庄子然软不隆冬的声音不清不楚的响起,该是在叫热,宫伊沫见此时屋里只有她一人也不再需要避忌,直接将庄子然的衣服全部丢下,全身上下就留了一条亵裤遮了重点部位。就是如此,庄子然还是不满足的在床上不安的扭动,虽然弧度不大,倒也能看出他很不舒适。
宫伊沫浸湿了毛巾替他冷敷,他舒服的轻呻了一声,紧蹙的眉峰缓和不少,宫伊沫看了也松了一口气,“相公,你一定要好好的。”
脱光了衣服冷敷的庄子然显然舒服不少,在昏迷中也不再这般痛苦的轻呻,只是没过多久他又开始喊冷,宫伊沫忙收了帕子替他盖了一层薄被,毕竟现在是夏天,床上的被子都薄,平常就是这薄被盖在身上也会有些闷热,可是这会儿庄子然竟然卷曲着身子嚷着冷。
宫伊沫立即将柜子里过冬的被子拿了出来盖在庄子然的身上,心想着他一会儿就该喊热了的,只是没想到她竟然看着庄子然之前殷红的嘴唇此时有些青紫,一副被冻伤了的模样。
屋里已经没了被子,而庄子然的模样也着实诡异,宫伊沫也顾忌不了这么多,直接解了自己的衣裳赤身果体的躺进被子里抱住庄子然的身子。冰冷的感觉让宫伊沫心底慌乱,怎么会一会儿他的身子又变得这么冷呢!这一会热一会冷倒像是中了剧毒一样。
来到这时空,宫伊沫第一次感到了恐慌,就是当初来到了异世,知道自己要嫁给傻相公都不曾有过的感觉,宫伊沫眼神婆娑的埋首到庄子然的肩颈,“拜托,你不要死……”这世界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她的,她才刚将庄子然装进心里,怎么能就这么快的离开她呢!
庄子然像是感应到了宫伊沫的不安,往她的怀里靠了过去,在昏迷中的他只是隐约觉得身边有一道热流,吸引着他不断靠近。
翌日清晨,宫伊沫缓慢的睁开眼慵懒的动了动身子,猛然想到庄子然的身体状况,而她昨夜竟然就这样在庄子然怀里睡着了。抬眸看去正好撞入庄子然深邃的眼瞳之中,宫伊沫怔了一下立即回神趴到庄子然的身上,大眼与他对视,惊讶的问道:“你醒了?”昨夜明明这么严重,今日怎么突然就醒了呢!不过不管怎么说,能醒就好。
庄子然怔怔的看着宫伊沫,也不说话。长而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盯着宫伊沫。
宫伊沫用将额头贴在庄子然的额头上,嘀咕着,“好像没有发烧了。”
见庄子然懵懂的模样,而他又突然清醒过来且精神十足的模样,倒起了打趣的心思,拍着他的脸问,“怎么,傻了呀?”
“娘、娘子……”庄子然迟疑的开口,脸颊透着古怪的红晕。
宫伊沫不放心的再次摸着庄子然的额头,心底想着还是先去请大夫过来瞧瞧才是,忙掀开被子起床,被下的两人光果不着片缕。庄子然一副羞涩的模样东张西望,宫伊沫见他竟然懂得了害羞,故意挑高了眉峰揶揄的问他,“相公难道是在害羞吗?”
庄子然白玉的脸颊染上淡淡红晕,眼眸微扬带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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