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相公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你不让相公试试就否定他,不觉得太过断章取义了吗?据我所知,以前相公也是小小年纪就接触生意场上的事情,爹一心将他当做接班人在培养,如今的相公虽然单纯了一些,但总不至于是愚钝之人,慢慢教总会好的,而且相公也是有底子的人,爹至少先让他试试深浅吧!而不是这么急着否定认他的人。”
宫伊沫无畏地直视大老爷的目光,冷静的表情散发出一种自信的光采,那份不可逾越的无形傲气,竟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气势。
大老爷一时讷讷,被宫伊沫堵得说不出话来,回想当初庄子然跟在他身边学做生意的时候还不满十岁,如今庄子然智商虽然退化了许多,但也和小时候差不多,当初他能做到,现在也该是一样才对。
怪只怪他刚听到庄子然出事的消息时,全然忽略了这些事情,除了满目的震惊再无其他,只想着将生意场上庄子然来不及处理的事情快点了结清楚,却忽略了庄子然,让他在家游手好闲到现在。
“爹,我能行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这样做会让子然很难过的。”庄子然眼底蓄满晶莹,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
看他这副模样,宫伊沫忙避开眼,贝齿微咬着下唇对大老爷说:“爹你就让相公试试吧!我向您保证,相公一定不会毁了您的帐本。”
大老爷迟疑的怔住,心中横量着是不是该如此。
庄子乐见庄子然对这事执着的态度,也认同了宫伊沫的话,就像她说的,不让庄子然试过,他们没人知道庄子然到底会不会,试过之后就是不会,也能让庄子然死了心,以后不再惦记这事。
“爹,你就让哥试试吧!”庄子乐出声搭腔。
大老爷狠狠剜了庄子乐一眼,“你如果肯接下这担子也不至于这样。”
庄子乐无辜的撇着嘴,“爹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志不在此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知道,怎么不知道,像娘们一样喜欢胭脂水粉,你怕这是光彩的事情吗?亏得你还有脸到处说。”大老爷怒斥,他就不知道他是遭了什么罪,这些儿子一个两个让他不省心。
宫伊沫听后挑高了眉,进门这么久倒没听过庄子乐有这种爱好。
庄子乐平日在庄家的人缘不错,倒没人会主动说他的不是,所以宫伊沫没向人问过,也就没人向他提起过。
庄子乐讪笑的说:“我们在说哥的事情,爹又扯到我身上做什么?”
“能做什么,你又不听我的,你说你天天在院子捣鼓这些胭脂也捣鼓出什么名堂没?”大老爷一句话,宫伊沫倒是清楚了,原来庄子乐对调香感兴趣,其实这也不失为一门手艺。脑中闪过一些想法,她知道一些原理,而庄子乐又有动手的能力,他们是不是可以合伙做一门生意,也不至于让自己过得太清闲?
“爹,你先说哥的事,我的事回头说。”庄子乐痛苦的拧着眉头,就怕大老爷和他说这事,每次唠叨起这事,他就没完没了的。
大老爷瞬间冷了脸,斜视向宫伊沫,“帐本你们就带回去,只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可就唯你是问了。”
宫伊沫为了让庄子然能如愿,也只能受了这威胁,还得感恩戴德的对大老爷说:“爹说的是,伊沫知道。”
“嗯……”大老爷沉着脸应了一声,凝视宫伊沫好一会儿,才用着冷冷的语调说道:“会看帐本吗?”
宫伊沫心头微颤,大老爷这是什么意思呢?是怕她看了帐本然后生什么事还是只是随便问一句。
眨眼间宫伊沫就有了主意,坦言道:“会。”她现在站在这位置上,不要说是庄子然将来是否能学会看帐本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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