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卉姨娘看着庄可惟额头还在流淌的血,心底焦急,一心想替庄可惟包扎,他却又的挣扎着要去打宫伊沫。
春卉姨娘看儿子这么激动,也知道只有替儿子先出一口怨气才能让庄可惟去治疗,也不管才被大夫人训斥过,拿起桌上的碗有样学样的向宫伊沫砸去,只是宫伊沫早有防备,根本就没有砸到她,碗直接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大老爷和大夫人两人齐肩走了进来,看到大厅里乱成这样,大夫人立即沉声问道。
庄子然和宫伊沫站在一边,庄子乐挡住庄可惟不让他往宫伊沫面前冲,而春卉姨娘手中还高举着碗,正要砸向宫伊沫。
春卉姨娘见大夫人来了,迅速放下手中的碗,转而向大老爷哭诉,“老爷呀……你看看我们庄家娶的好儿媳,竟然动手打我们可唯,脑袋都给砸破了。”
大老爷看到庄可惟脑袋上的血,一脸阴骘的神情看着宫伊沫,“想不到我庄家竟然出了这种恶妇。”
宫伊沫眼眸一沉,不显慌忙,越过大老爷直接看向大夫人,慢条厮理的向她解释,“娘,媳妇动手也是迫于无奈,怪只怪媳妇太在乎相公了而已。”
对于打庄可惟的事情,宫伊沫一点都不担心,说得难听一点庄可惟就是庶子而已,嫡庶之间的距离可以天地相差来形容。
而庄可惟竟然敢指着庄子然的鼻子骂,在场又有这么多证人,她完全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呸……贱人,像你这种恶妇就该休了。”庄可惟捂着额头对宫伊沫骂道。
宫伊沫冷淡的瞥了他一眼,眼珠微转落在大夫人身上,大夫人在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下就已经先一步决定站在宫伊沫的身边,直接呵斥庄可惟,“有你这么和嫂子说话的吗?”
大老爷黑着脸答腔,“可唯这次说得很好,这种女人我们庄家留不了,子然等会就写休书,让她滚出去。”
庄子然跳着脚叫了起来,“我不写我不写!爹是坏人,五弟刚刚欺负我,还骂我,娘子才打他的,爹竟然还帮五弟说话,爹,我恨死你了……”
庄子然上窜下跳,不用宫伊沫解释,他就直接一句话将事情说了出来。
大老爷本阴郁的脸更黑了,一脸怒气的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先说清楚。”大老爷瞥了宫伊沫一眼,没让她说,直接点名让庄子乐说。
庄子乐尴尬的扯了一下唇角,吱唔着:“五弟还年幼,有时候说话做事也是冲了一点,爹,这事也就算了吧!”
事情闹到这一步,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就是庄可惟也不肯,还没脑子的冲庄子乐在叫,“三哥,你什么意思呀!你看我被这贱人打成这样不帮我出气也就算了,刚才还拦着我,这会儿竟然说就这么算了,你这是安的什么心呀!这种女人在我们庄家,这事要是传出去了,这话不知道要说得多么难听,还以为我们庄家娶不起媳妇,才留下这种女人。”
“五弟。”庄子乐紧皱眉头呵斥,“少说一句。”他是为了庄可惟好,可是他竟然一点都不领情。
“不说?”庄可惟冷哼道:“难道我被打了就这么了事了,想都不要想。”
宫伊沫站在一边,唇色勾起阴冷的笑意,庄可惟还真是没脑子,在这种事情还敢大吵大闹,庄子乐想当好人让他顺台阶下来,他倒是好,生死不肯下来,就没见过像他这么没眼色,看不清身份的人。
“哎哟喂,其实这事五弟虽然有错,但是伊沫也不该动手直接拿碗砸他,是不?”二夫人故作和事佬,其实就是将大老爷的注意力引到她的身上,她可不想这出戏就这么落寞。
“二弟妹,你说,是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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