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倒不是书,是怎么练功。
练得能强迫你的程度是吧?
你等着!
楚清峭觉得从来没有这么有干劲过,码字的眼睛都有些红,写着的尽是楚大帝的野望。
另一边
网约车上,郝玉建呻吟着醒了过来,一脸迷茫:“怎么在车上了,山魈呢?”
郝玉建的女朋友没好气地骂道:“一出去就知道给别人添麻烦,一醒来还问!你去跟酒过日子得了!”
郝玉建揉揉脑袋,仿佛醒悟这是什么状况了,奇怪地道:“怪了,醉断片了,怎么这么快醒,头也不疼还挺清醒。”
方文秀愣了愣:“小楚……说是给你喝了醒酒汤。”
郝玉建沉吟片刻,低声道:“他女朋友不一般……算了,他不想让人知道,我也不去多嘴。”
方文静闭眼摆手说道:“你别和我说这些,人小楚不让说你就嘴上紧一点,别一喝醉就到处乱说。”
顿了顿,郝玉建冲着方文静温和一笑:“他可不是什么用得上‘添麻烦’一词的人,这是我最好的哥们,文静你应该知道的。”
“得了吧,你喝得烂醉让人家为难,就是个不错的哥们了?你们男人是不是傻的?幸亏你没吐,不然我要是小楚,我就一脚把你踢出门。还不错的哥们,你小心给人家添的麻烦多了,你自己最后愧疚的不和人家小楚交往了。”
“呵……你不懂。”郝玉建低声道:“能在你心情最低落的时候,请你到自己家里喝鸡汤,夫妻俩忙上忙下的招待,陪你喝醉……你觉得不值一提,可在现在的时代,这样的人很少了……”
方文秀想了想,倒觉得确实:“能有小楚这么一个朋友其实挺难得的。他女朋友人也好,换了是我可能都会嘀咕,没事请人回家,还搞得烂醉折腾臭烘烘的。”
“所以肖家舒都变得那样了,对楚清峭还是当兄弟……肖家舒至少看人还是挺准的。”郝玉建疲惫地靠在后座上,低声道:“嗯,比我强。”
方文秀低声道:“事情都定了,就别一直往心里去……”
郝玉建笑笑不答。
手机忽然响起提示声,郝玉建掏出看了一眼,神色变得有些冷。
上面赫然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郝处长,如果和我们合作,我们帮你做真正的处长,怎样?”
虽是陌生号码,郝玉建还是很清楚对面是谁,懒洋洋地回了一句:“别说没提拔,就算老子被撸了,也不会和老鼠混在一个窝的。”
“何必呢郝处长,如今这个世道,你这种死脑筋的实干派是没什么前途的……”
对面道:“也不瞒你,这次你上不去,有你们一个系统被你得罪了人的缘故,也有我们三家使了劲。没有人想看见一个太能搞事的郝玉建和李明浩不是吗?”
“我也算不上什么实干派。”郝玉建好像早知如此,只是懒洋洋地继续回:“我这种中文系出身的,你倒不如说我是迂腐书生气。”
“郝处长这话有趣,迂腐书生气反倒比实干派更像好词不成?”
“至少有一个区别吧……老子看得上的,能多几句,看不起的老鼠就有多远滚多远。”郝玉建悠悠回应:“就像现在,如果给我发信息的是肖家舒,我还有兴趣两句,可是你们三家嘛……南钱塘江里挺凉快的,下边呆着去。”
完添加黑名单,不再言语。
“实干派……”他忽然自顾自地笑出声:“这厮倒是给我提了个醒就算我现在是副手,难道不能把自己当正职用?那些废物,做个橡皮图章不就完事了。”
方文秀看着丈夫的眼睛,那之前的郁闷颓废似乎已经看不见了,眼里重新绽放神采,那是一种男人不服输、杠上了的感觉。
你们搞我是吧?
干劲和野望,在这酒后一言,尽数迸发。
楚清峭不知道的是,虽然自己没帮上什么忙,但是帮郝玉建将胸中郁气排解一空,便又使得郝胖子提起了干劲,至少已经定型的案子,郝玉建不允许再次有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