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淡淡金光,显得柔和,又无比明媚耀眼。
而穿着婚纱的舒晚,在暖黄色光线照射下,上面的钻石,渐渐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
轮船下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大家才明白过来,这件婚纱为什么会被称之为绝版之作了。
原来到了晚上,在光线映照下,是会散发出与大海相接的颜色,淡淡的蓝光,美到极致。
舒晚盯着自己的婚纱发呆时,季司寒迫不及待上前一步,拉着她,往轮船顶楼,迅速走去。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拽着她的男人,垂下眼眸,扫了眼她白皙的脖颈,以及脖颈下方,那若隐若现的胸口。
“你说呢?”
“看落日?”
“看你。”
舒晚还想问看她做什么,身子腾空,整个人,连带着沉重的婚纱,都被男人抱了起来。
季司寒轻车熟路的,抱着她来到四楼后,一脚踢开那扇紧闭的大门,继而快步走进去。
舒晚还没来得及看清房间里是什么样的景象,身侧的男人,就将她抱放到圆圆的大床上。
季司寒欺身而上,不算清白的眼睛,盯着她起伏不定的胸口,看了几秒后,忽然发了狂。
男人低头吻下来时,舒晚用手推他,“我还没卸妆,也没洗澡,你别这么着急啊……”
洞房花烛夜,她想浪漫一点,留个美好的印象,不要像平时那样,一动情就直接做啊!
等不及的男人,却拿开她的手,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其举过她的头顶上方后……
再次低头,狠狠含住她的红唇,像是久旱逢甘霖般,碰到她,心里的饥渴才得以踹息。
天知道,刚刚在婚礼仪式上,看到裸露着肌肤的舒晚时,有多少次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若非是想给她一个完美的仪式,他早就将人带走了,不过现在也不晚,能要她一个月呢。
男人按着她,疯狂转辗厮磨的样子,让舒晚觉得,这一个月的蜜月,怕是要在床上度过了。
她欲哭无泪时,季司寒修长的大手,已经探进婚纱里面。
似乎是想解开上面的绑带,但是他发现解开一根,竟然还有一根?!
男人轻拧浓眉,耐着性子继续解,却发现里面居然还有好多好多根?!
舒晚见他浓眉拧成一团,捂着嘴,偷偷笑了出来,“夜先生,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
当年他戴着面具欺负她时,她故意穿好多衣服,跟俄罗斯套娃似的,让他脱了一件又一件。
季司寒淡淡扫了她一眼,“叫我什么?”
舒晚歪着脑袋看他,“夜先生啊。”
季司寒松开手里成团的绑带,手指缓缓往下滑,摸到大腿后,撩开婚纱,放了进去。
男人微微低头,薄唇故意轻蹭她的耳廓,“老婆,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该叫我什么?”
他撩人的功夫,是在她身上练到家了,不过是轻轻刮蹭,都能激起舒晚心底的酥麻难耐。
她想避开他的触碰,男人另外一只手,却扼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嗯?叫我什么?”
结了婚,当然该改口叫老公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就这样叫老公,好羞涩啊。
男人见她一时半会儿叫不出口,手指动了动,薄唇也在同一时间,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廓。
“乖,叫声老公,让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