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没事。”
傅臣寒把人扶到沙发上,柳清歌看见他的动作委屈的眼睛都红了,可瞥见他流血的手,又焦急的自己爬起来。
“臣寒,对不起,你的手流血了,我们快去医院吧。”
“我告诉过你,别来招惹她。”傅臣寒想到他刚才看见的那个画面,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他无法想象要是晚来一步,孟歌然会怎么样。
柳清歌指着孟歌然鼻子,声泪俱下的控诉:“可是她明知道你结婚了还来勾引你!是她不要脸,你为什么要怪我。”
“柳清歌,是不是我一直以来太纵容你了,让你这么无法无天。”
孟歌然懒得听这两人争吵,转身回房把脚上的纱布给拆完,顺便拿个东西,等她出来时却发现客厅里只有傅臣寒一个人了。
她盯着自己沾染上血的地板,叹了口气:“坐下吧。”
她打开医药箱,仔细给他消毒。
“这么长条口子,柳清歌这女人也太狠了。”她忍不住咕哝,看着都替傅臣寒痛。
傅臣寒默不作声的看着专心致志给自己包扎的人,薄唇成了一条直线。
看着低着头模样乖巧的女人,他忽然忍不住想摸一摸她的头发,感受一下是不是想象中的一样软。
可他忘了自己的手还在包扎,他一动,孟歌然以为他受不住痛了,低声道:“很痛吗。”
轻轻柔柔的三个字跟羽毛一样,扫在傅臣寒心上。
傅臣寒眸光一动,隐忍道:“嗯。”
孟歌然下意识安抚:“再忍忍,我很快。”
说完她才发觉哪儿不对劲,傅臣寒会怕这点儿痛吗?不能吧。
但他好歹也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孟歌然还没有冷血无情到那个地步,迅速包扎好后松了口气。
“行了,这两天别碰水。”
孟歌然收拾好医药箱,思考怎么开口送客,傅臣寒却突然起身替她收拾了地上的残乱。
她看着傅臣寒笨手笨脚的动作,忍不住道:“傅臣寒,你这样我怪害怕的,你正常一点吧。”
傅臣寒是谁,含着金汤匙出声的豪门少爷,傅氏集团的掌权人,现在在她这儿扫地?
“以前是我误会了你,现在不会了。”
他这突然好无厘头的话把孟歌然弄懵了。
什么?误会她什么?
傅臣寒收拾好后就走了,留孟歌然一个人坐在客厅发呆。
“喂。”
电话那边的琳达听她无神的声音,皱眉道:“你怎么了?”
孟歌然回过神:“没事,发了会呆。”
“你脚恢复得怎么样,我听里奥说你把脚扭了。”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琳达放下心,提起自己打电话的真实目的:“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计划。”
她一提孟歌然就想起方才傅臣寒意味不明的话,她迟疑道:“我…”
琳达以为她又退缩了,严肃道:“这可是你亲口答应我的,难不成你想食言。”
孟歌然无声叹气:“不会,我会尽快的。”
她这段时间就跟傅臣寒接触的挺多的,但是越接触她越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