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里那个字有这个意思。”
“李总不用陪了吗?”孟歌然没跟他争执,挂着温顺的笑,好像傅臣寒接下来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
傅臣寒面色阴沉:“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孟歌然嘴角隐隐有一丝嘲讽,不是他让她去敬酒的吗,现在又发什么脾气?
“傅总又需要我敬谁?”
傅臣寒陡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语气冰冷:“孟歌然,我劝你不要挑衅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她的这些小伎俩,他一清二楚。
孟歌然下巴被捏的生疼,她没忍住蹙了下眉:“傅总误会我了,我不敢挑衅你,也不敢离开。”
她全部都是按照他说的做,哪里算挑衅?
傅臣寒视线落在她的眉头上,忍住伸手的冲动,方才满腔的戾气这会渐渐平静。
薄唇略略一勾,松开她:“给我倒酒。”
孟歌然忍着下巴的痛,直起身子给他倒酒,递到他面前男人没动,黑沉的眸子里露出刻薄。
“不会伺候人?”
孟歌然手指甲掐进手心,面上扬起妩媚浅笑:“傅总想让我伺候谁?”
她很漂亮,这是一个众人周知的事实,当她露出媚色,故意想撩人的时候,没有人能抵抗。
包厢里的人都不由自自主的看着这个漂亮纤弱的女人。
傅臣寒周身气压骤降,占有欲瞬间爆发到顶点,想说的那些惩罚都变成了刺梗在喉咙,他一把拽走人。
“今晚的消费记在我账上,失陪。”
孟歌然踉踉跄跄被拽进了另外一个无人包间,刚才人那么多她还能硬撑着跟他对抗。
现在只有两个人孟歌然却害怕了,刚才喝的酒后劲上来,她脑袋一阵阵眩晕。
她后背紧紧贴着墙,因为酒变得微红的眼睛里带着警惕:“傅臣寒你还想干什么,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你不能食言。”
“我说什么了?”
他反问她,那模样非常倨傲,带着上位者的轻蔑。
孟歌然微怔,没有激动,没有质问,只是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肩膀上的痛刺激得她精疲力尽了。
她扯扯嘴角,低声嘲讽:“都说傅总一言九鼎,是我太天真了。”
傅臣寒忽视心里涌起的怪异感觉,只当是对孟歌然的怒火,他冷笑:“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
孟歌然疲惫道:“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气,我跟那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讽刺,傅臣寒哪里是因为这个生气,分明是自己蛮狠专制的脾气又犯了,认为她也是他的所属品了。
她肩膀痛得不行,估计又是一大块淤青。
“傅总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她这样温顺的姿态傅臣寒心里应该舒坦才对,但他却无端的生出一股怒气,他掐着孟歌然的下巴:“谁的话你都听吗?在美国也是这样?”
孟歌然被他激出逆反心理,又酒意上头,她笑得风情万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道:“傅总吃醋了?美国社会开放这些都是小事儿,况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在乎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