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口酒,他的焦躁才被压下来。
但是陆风看着傅臣寒不停敲击着沙发的手指就知道,其实傅臣寒的情绪一直非常的不好。
“傅总,医院那边说,现在没有消息也许是最好的消息,孟小姐的身体跟药物在这个时候没有排异反应,那就说明已经很好了。”陆风说出一句算是安慰傅臣寒的话。
傅臣寒抬起冷笑看着陆风,是吗?这样说确实也算是还好。
“吃点东西吧。”傅臣寒起身向厨房走去,挥手让陆风坐下。
陆风立即去拿了刀叉,陪着傅臣寒将吃完了沉默的一餐。
念歌玩累了去吃了阿姨做的儿童餐,傅臣寒抬腕看着时间,下午六点钟,也许他们应该去医院呆一会儿。
“你去备车,念歌,去换衣服,我们去医院。”傅臣寒说完去了楼上的衣帽间,换上干净舒适的休闲装。
下楼去抱着念歌坐上了车,陆风开车向医院驶去。
国内的天刚刚亮一会儿,柳清歌一晚上打了很多个电话,那边的人都告诉她傅臣寒对孟歌然的保护简直已经令人发指。
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靠近孟歌然的机会,所以也根本不能对孟歌然下手。
柳清歌头痛不已,难道她就要这样看着孟歌然醒来,看着这个女人跟傅臣寒再次旧情复燃吗?
她真的不明白,她感觉自己根本没有做什么很是过分的事情,可是傅臣寒就这样讨厌她。
而孟歌然做了那样的事情,造成了那么大的损失,傅臣寒却一点都不在乎,就这么快得到了原谅。
“爸,你问那那边的人了吗?你告诉我,她不会醒来的对吗?”柳清歌忍不住给自己的父亲打电话。
柳父叹了口气,其实他什么消息都是打探不到的,那边实在是被傅臣寒保护的太好了。
“清歌,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我不相信那个孟歌然快要好好在傅臣寒的身边呆着,记住了,你才是他的正牌妻子,不应该担心的就不要担心。”柳父要去应酬,简单的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柳清歌简直就是六神无主,可能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情绪严重的不好。
美国陷入夜晚,念歌在孟歌然的病房外看着,他好想去牵牵妈妈的手,可是看着医生进去都穿着防护服,他也不敢有什么要求。
“想进去陪陪妈妈吗?”傅臣寒知道念歌想要什么。
他刚才在想,也许念歌对孟歌然说些什么,说不定她会醒来,不过他也知道吗,这不过就是一个荒唐的念头而已。
“真的吗?我可以进去跟妈妈说话吗?”
“可以。”傅臣寒抱着念歌去了医务室,两人换上厚重的防护服,一起进入了孟歌然的无菌重症监护室。
念歌戴着手套的小手握着孟歌然的手,大大的眼睛里已经溢满了泪水。
“妈妈,念歌好想你,你能醒来吗?你陪念歌说说话好不好?念歌想要听你讲故事了。”念歌拉着孟歌然的手,声音带着哭腔。
可是床上的人睡得格外的安静,对于念歌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