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一个伸出两个指头的金花牌,也都叹了口气,跟着弃牌了!
我靠!这把好像不简单……
林庸轻轻拿起了自己的三张牌,磨开来一瞧:
2……
2……
6……
林庸心中一凛将牌收起,其实不管最后一张是什么,都改变不了这把牌的命运……
豹子!
林庸藏在袖子里的那一张牌,就是一张2。
“两千!”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林庸面色平静,丢出去的钱十分果断。
没想到他不虚伪,对面的人却开始故作扭捏起来,只见那个人用手撑着头犹豫了半天,数出两千块钱,递出去的样子仿佛在割他的肉一般,但他狂热的眼神却早已出卖了自己。
林庸不动声色:“两千!”
那人继续跟着。
林庸这回直接不说话了,手捧钞票往里送。他已经百分之一百确定了,对面那家伙不是顺金就是豹子!而林庸的牌,刚刚好就怕豹子,任何一个豹子,都能将他的2豹杀死!
但林庸已经没有退路了,狭路相逢,必须放手一搏!
对面的人也开始放弃伪装,亮出了自己贪婪的刺刀,和林庸一样抓起钱来往里丢。
眼看着一张张钞票你丢一次我丢一次,像落雨一般哗哗地往下掉,两个人无声的动作却在描绘着最为惨烈的战争,如同两个杀红眼的士兵碰在一起,互相扼住了对方的喉咙,冰冷而致命。
直到林庸将手里的钱扔的只剩四千块,对面的那人也刚好扔出了自己的最后两千元。池子里的钱加上底注和其他人的下注,已经过了十万港币!
只见那人双手撑在桌子上向前一扑:“我没钱了,小子,最后一把我开你!”
说完一张一张地翻出自己的牌。
翻开第一张时,林庸就绝望了。那是一**庸曾经制胜的牌!
黑桃a!
第二张时,林庸直接一屁.股摊在了座位上,不是因为颓然,而是终于松了口气!
妈的,第二张……黑桃k!而第三张正是黑桃Q!
场边围满了看客,全都惊呼到:“天龙金花!”
这时,林庸傻傻地转头看向猪肉楠:“他的牌是不是最大的啊?”
猪肉楠表情如堕冰窖:“完了……都完了……除非你是豹子……”
林庸拿着手里的牌看了看:“那这算不算豹子啊?”
说着将牌往桌上狠狠一砸:
2!2!2!
整个赌场几乎都沸腾了起来!
猪肉楠一下跳了起来,对着林庸就是一个熊抱,喔喔喔的乱叫,狠狠一口亲在林庸脸上的!
对面的赌徒呆滞地看着桌上的那三个2,仿佛是对他最大的嘲讽一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其他三个赌徒凶神恶煞地拎了出去。
林庸一把推开猪肉楠的饼脸,额头上还挂着冷汗,这是真正的赌博!不关乎荣誉、不关乎胜负、所有的一切,只关乎钱。之所以那么多人愿意为它而沉溺,也是这个原因,最是简单,也最是刺激!
林庸快收起桌上的一叠叠钞票放进包里,对桌上的几个玩家点了点头,又拿了五百块从桌上递给了荷官,拉着猪肉楠转身就离开了赌场。在这样的小赌馆里,一夜之间赢走十多万的人虽然不多,但也经常生。只是林庸表现出来的傻乎乎的样子,却引起了柜台处了一个西装笔挺的人注意。
他已经感觉到了林庸的傻,似乎是假的,这地方,越傻,反而越是高明!
他转身对赌场的老板说道:“这两个人,盯着点,如果有在其他赌馆出现的话,给我说一声。”
赌场的老板点头哈腰地笑了笑:“你放心,我做个登记,一定通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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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庸和猪肉楠走出门口后,立刻招了一部计程车离开。车开过两条街以后,林庸右手一伸,四张扑克牌就出现在自己的指尖,打开车窗快往外扔出去。
十把牌换一副新牌,林庸手里的这些牌,就是每一副牌里偷了一张,所以绝不能被现。
林庸叹了口气:“这十万块你拿着吧!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以后我不会来这里了,你也不准来。”
猪肉楠兴致勃勃地说道:“当然不能来这里!羔羊的毛能被剪很多次,但它得而皮却只能被扒一次!明天咱们换个地方!”
林庸严肃地说道:“我说的是赌!哪个地方都一样!”
“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金花就只有这里玩,其他地方没人玩这个!”
“那他们玩什么?”
“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