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功德削弱不少!”
听了程云树的话,她三叔当先开口道:“侄女说的是!我程家自立家之日起,便一直坚持开办粥场!几乎每日清晨都会煮上两锅清粥,赈济周围贫苦人家!并且逢年过节还会加大放粥之数!如今侄女再提及此事!那我建议咱们就在开办一个粥场,循着之前的例子也每天发放两锅清粥就是!咱程家又不是缺那么一点银子!一年也不过百来两银子的花费罢了!随便从哪儿都可以省出这一笔钱来!大家觉得呢?!”
“三叔说的是!除了在办一个粥场外,咱们程家主要是做布匹绸缎和成衣生意!多年来库房里不是也有些积压的布匹嘛?!不如就让那些还在培训的绣娘们拿去练手裁制成衣练练手艺,而后咱们纯以布匹本金或者低上一两成的价格拿到长平县西城那些苦工聚集地售卖好了!”听了三叔的话,程云平不仅同意了他的想法,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大家就这么七嘴八舌的谈论了一会儿,堂屋内的众人也各个都发表了意见!
于是程云树等大家都说的差不多了之后,便清了清嗓子将大家的注意力集中了起来后才继续道:“这些办法大家也不要一头热,下去好好商议一下,拿个章程出来真正做到做好才是!只是其中预算还得多加评估!不然只怕还没等到做完这些善事,我程家就因为入不敷出的倒了那才可笑!”
说完这些,程云树一转话头道:“只是这天灾好渡,人祸难防!如今我只是察觉到了人祸的存在,但是却一直不能找到根源所在,是咱们内部问题,还是外来问题?!这着实让我忧心!”
说到这里,程云树顿了顿后才继续道:“不知道大家可还记得正云为何被我带上山三年?!”
到底程云树她大嫂乃是女性心思细腻!虽然出身武林门派性子爽利,但她母亲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在她的自幼教导下自然对于各种大宅阴私之事有所了解!故而她一听程云树的话后,顿时反应过来道:“小妹是说咱们程家?!”
“大嫂先不必惊慌!此事还不一定是咱们内部的事情!我只是总感觉正云侄儿三年前那事儿绝不简单!我又从未留下什么破禁之宝给家族或者正云侄儿,他怎么能够那么轻易地闯进修道之人住处?!因此我心中一直留有疑问!乘着如今劫气激发到是让我看出几分虚实!其上恶意大多盯着正云呐!只怕咱们家正云当年是遭人陷害了!”
听了程云树的话,她大嫂心头一紧不知该如何计较!而她夫君,程云树她大哥心头也有些慌乱!
但他到底做为一家之主,又是有功名在身修出文气的儒家之人!心神被自身文气镇压,智慧通达!程云树这么一提此事,他经过了开始的慌乱后,顿时反应了过来!
只见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逆子!还不将当时之事细细讲来!若是还敢有隐瞒,就不要怪为父家法处置!”
原本在一旁默默吃瓜,看着族中长辈商议事情的程正云,忽然看到火烧向了自己,脑袋还有些发懵!在听了他父亲的话后,顿时清醒了过来,赶忙跪在他父亲面前!
“父亲息怒!其实当时的事情,正云的确有隐瞒一些……本以为是小事,未曾想的这么深远!居然还会有可能影响到家族啊!”
“好了!正云你快将隐瞒之事讲出,姑母好看看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见到自家大哥火气上头,程云树忙打了一个圆场!
“这……这事儿……”
见到程正云涨红了脸,程云平气不打一出来,忍不住怒喝了道:“拖拖拉拉些什么?!到了如今还不肯说实话吗?!男子汉大丈夫,又有什么话是不能对人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