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初吻

觉得，但上周遇到你之后，就觉得远不够，想要的东西一下变多了。”

    叶诺小幸福的笑了：“那你好好努力。”

    “你怎么不继续在IT行业了，大学时你可是学霸。”

    “不感兴趣，工作后才慢慢发现，我喜欢的是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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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就这么简单的聊着，说说现在，聊聊过去。分开三年多了，在彼此的生活里是一段空白，因为这份爱恋，他们想填补这份空白，想知道对方经历了什么，去过哪里，给这段空白加一分熟悉。就这样两个年轻人也开始了他们的爱恋。

    这个春节，对叶诺来说是甜蜜的。

    从北京回福州的火车上，一路从北向南二十个小时，看着窗外呼呼而过的风景，聊着工作的北方和家乡的南方，彼此发生过的趣事。一路上明明人潮拥挤，枯燥单调，因为有了张海的陪伴，叶诺却有种旅行的甜蜜。

    南方的年味很浓，大街小巷都挂满了灯笼，集市商场播放着喜庆的音乐，家家户户贴着春联窗花。大人们都在忙着熬汤、炸鱼、炖肉，年三十的厨房炊烟缭绕，菜香味从早上飘到深夜，做的不只是年夜饭，会把过年几天里的大部分菜都做好，这样过年几天尽情拜年、游玩，亲戚上门随时能搬出一桌子好菜。

    大年初一穿上新衣，带上全家老少去庙里烧香祈福，是叶诺家乡陇屏最重要的春节习俗。大点的庙里也会大摆斋席，供烧完香的人们在这吃顿平安饭。亲戚们成群结队有说有笑热热闹闹的去，寺庙是春节里最热闹的地方。

    “诺诺，好了吗？你阿姨一家已经出发了，快点。”叶诺妈妈在客厅喊到。

    “知道了。”叶诺在卧室大声回应。这一天几乎所有人都会去庙里，除了祈福，那么多亲朋好友见面，除了相互问候，大家的新衣裳、发型、妆容也是话题重点。所以大年初一出门必须打扮仔细，宁可晚点也不能将就。

    一家人收拾妥当后，带着新年第一天的朝气，开开心心出门了。在寺庙山脚的马路上，叶诺一家跟阿姨一家汇合后，相互寒暄一番，一起步行前往寺庙，人太多了车开不上去。

    鞭炮声此起彼伏，烧完香的人们会在庙门口放串鞭炮再离去。大家领了香，在烛台前把香点着，然后举着挤在人潮里，挨个拜佛象。

    叶诺正跟在妈妈后面，张海打来电话：“诺诺，在干吗呢？”

    “烧香。”她大声喊到，然后挤出人流找个了相对安静的地方：“大年初一，当然是在庙里，你祈福了吗？”

    “祈过了，我们去的早，这会准备回去了。我在庙门口，你结束了出来找我。”

    “好。”

    叶诺继续跟着家人，拜完了庙象，男人们一般带小孩去斋堂喝茶，或去庙门品放鞭炮玩耍，妈妈跟阿姨去放莲灯做平安符。叶诺跟妈妈说：“妈，我有同学在门口，出去跟他聊会天。”

    “嗯，去吧。”

    叶诺先看见张海故意绕到他后面，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张海转身顺势牵了她的手，轻轻抱了下说：“想你。”

    一股甜蜜涌上来，她不好意思的低了下头。

    “今天天气这么好，一起去爬山吧。”张海说。

    “大过年的，干嘛去爬山？”

    “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跟你待一会。”

    叶诺害羞的低下头，然后点了点头。

    寺庙原本就在半山腰，张海牵着她往山上走去。

    这儿的冬天并不冷，遇上晴天，便暖和的象春天一样。南方的山崎岖、树高大，石头小路安静而兴趣盎然。两人牵手走在林中小道上，叶诺心里荡着满满的甜蜜，感觉树上每片晃动的叶子是甜的，天上飘浮的团团白云是甜的，耳边吹过的丝丝微风闻着都是甜的。清新的空气、远方的风景，边走边感受青山绿树带来的静谧舒适，但在张海眼里最美的是叶诺转头看向他时娇俏甜蜜的笑脸，总忍不住盯着多看几眼。

    “干嘛老盯着我。”

    “没看够。”

    “别看了！”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往山上跑了几步。

    “应该带部相机的。”叶诺飘动的长发，在林中留下美丽的背影似乎活了一座山。

    “想拍什么？”

    “拍你，拍我们，拍这座山。”

    “哈哈，用手机凑合吧。”叶诺提议。

    “好吧，这会也只有手机了，过来记录下我们的第一个春节。”两张依偎的笑脸定格下了初恋的甜蜜。”

    走累了，他们找了块视野空旷的大石头坐下，休息一会。

    “石头太凉了，坐我腿上吧。”张海说着把叶诺轻揽了过来。

    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贴着张海，心忍不住又噗噗跳了，僵直的坐着都不好意思靠近他，张海却把她搂得更紧了，把她的头直接靠着他的肩。她默默的看着远方，感受这个怀抱的气息，突然张海的唇贴上了她的唇，她震惊的瞬间忘了呼吸，但很快缓和了下来，任这个吻在青山绿水间蔓延。

    叶诺满满的甜蜜源于张海看她时，眼神里满满的温柔，小心的呵护。这是她的初恋、初吻，一切都那么美好。甜蜜几乎渗进了她的血液，在很久的后来，每次走过家乡这条山路她依然能清晰感受到那荡漾的甜蜜，那噗噗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