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去了城南小院后几人分道,商泽忆两人回到自己的临金道的宅子后,还是如平常那样以长眠古灯修补神魂。
再没有其他糟心事,一夜就这么正常过去。
第二日清晨,商泽忆本还在睡梦中,忽然察觉一股熟悉剑气震天而起,立刻被惊醒。
醒后他茫然四顾,却发现剑气并不在身边,而是从皇城的方向传来。
“娘们欠教训,真是无法无天了。”察觉不妙商泽忆匆匆披上衣服就准备往皇城的方向去,刚出房门看到药王江也在凝重地望着皇城的方向。
“她的剑动了杀意。”药王江说。
虽未言明,这个她说的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能得商泽忆如此重视的女子,也就只有林子萱。
她在金楼亮了剑,还动了剑气。
这道剑气如此明显,全然不顾身份场合肆无忌惮地在金楼宣泄着,如此放肆不像林子萱的性子。
在异国皇城这代表明显不过挑衅意味,论哪个国家都不会轻易放过,不然脸面往哪搁。
“一道去看看。”事出突然商泽忆心中焦急,猛然一踩地板就腾空而去,药王江跟着紧随其后。
人在空中,商泽忆眼里几道人影飞快在城中屋檐翻越,他知道这些是金楼中的高手,也受感应正准备去皇城看个究竟。
皇城庄严,从来不容人放肆,更有高手固守,除了通明境的真正绝顶,其他谁来都讨不到好处。
商泽忆想不透林子萱这般锋芒毕露的举动想要做什么。
那林子萱是想要做什么呢?
她前日遇见商泽忆,昨日便一夜未睡,并不是被商泽忆扰乱了心神,而是在思考如何说动年轻的商帝。
无论是齐国还是她,都有必须的理由需要重启与商泽忆的联姻,但年轻的商帝只给了她一次机会,若说服不了商泽睿,便再没有可能。
没有把握,林子萱不敢轻易尝试,于是她独坐院中想了一夜,然后有了答案。
第二日天刚擦亮,林子萱就从驿使馆出来,今日她未蒙白纱,就穿一身白衣,这白衣毫不特别,就是她日常所穿的衣裳,配上她倾世的容颜,似有了飘飘仙意。
林子萱喝了一碗白粥,却在腰间别一把剑,剑名杀白,是葬剑府的圣物。
白衣长剑少年游,她不是少年,她是女子,是二十五岁的葬剑府圣司。
林子萱独自出了门,往皇城去,齐国在金楼的驿使馆离皇城不远,所以不用片刻就到了。门口的守卫恪守职责,只是见到陌生绝美女子没急着拔刀,而正准备呵斥她离开,但呵斥之语他们还未出口,林子萱便飞身而起,飘飘荡立在皇城城头。
不远处头顶白塔耸入云端,她看向那里,知道年轻商帝的寝宫就在那里。
她立在皇城城头并未有接着动作,只是不断散发剑气,道藏中境的实力有多恐怖,仅仅是剑气就足以让皇城的守卫遍体鳞伤昏厥过去,皇城也被激得微微震动。
因为林子萱的的突然到访,整座皇城突然苏醒,皇城侍卫如临大敌,分为两波,一波往这边涌,一波朝白塔集合,林子萱能看到其中有几道矫捷身影,显然是皇城中的高手。
林子萱浑然无惧。
她昨夜无眠,想了很久才想明白,政治纠葛从来不是她的强项,以口舌之利,她永远无法说服年轻的商帝。那便换种方式,她是江湖人,最擅长还是用江湖的方式解决问题。
话语说服不了,那就拿剑逼他答应。
有剑在手,她比谁都拥有信心,因为她睥睨天下,因为她是李照清亲点的葬剑府圣司。
“商泽睿,我有一剑请你答应。”
林子萱力贯于胸,将声音传于金楼每一个处,无数人从初晨的睡梦中醒来,茫然又疑惑地想着是哪个女子居然胆敢直呼当今陛下的名讳。
在全城醒来之前商泽晋早早便已梳洗完毕正襟危坐,他自幼习惯清晨读书,今日也是。
听到声音他看了眼皇城,被建筑所阻并不能看见皇城情形如何,然后他又继续翻阅手中的书籍,越是翻阅眼中疑惑便愈加重。
“林子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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