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构一看,正是宗舒,喝道:“宗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劫持公主!破坏宋金联盟之大局,你该当何罪?”
“赵构,说够没有?”宗舒对康王没有一点平常人应有的尊敬:“说够了,滚一边去!”
赵构气得脸色发青,这厮太狂了!就算是陛下,也从未如此对他讲话。
“你和金人在这里说什么夺得太子之位,不惜出卖国家利益!赵家生出个你,简直是狗屎!”宗舒道:“这个院子,真可以称得上是藏污纳垢!“
纳垢,就是纳“构”,这小子敢骂康王是污垢!
说康王是狗屎,连同整个赵氏皇族一起骂了!
两名金人悄悄蹭过来,想乘着宗舒与赵构吵架骂战的机会,夺回完颜萍。
宗舒又勒了一下完颜萍的脖子说道:“别想耍什么花招!都给站成两排,对我们夹道相送!否则,别怪本少爷辣手摧花!”
赵构无奈之下,只好吩咐厢兵排成两队。
“谁让你们在这里列队了?到外边街上排队去!”宗舒命令道。
赵构一挥手,厢兵们都退了出去。
院外又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宗舒、完颜萍、宗申如同三明治一样,走出院门。
赵构和两个金人果然听话,长长的一条街,厢兵都站在两边。
三人从街中穿了过去,宗舒面带笑容,朝两边的厢兵挥着右手,一边挥一边说:“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厢兵们都不敢动,宗舒得意至极,完颜萍还真是宝贝呀。这就叫投鼠忌器!
赵构和金人们却不甘心,宗舒带着完颜萍和宗申在前面走,他们在后面跟着,两队合成一团,在后面围拢过来。
宗舒转头说道:“不劳康王相送了,十里长街送公主,我替小萍萍心领了。”
“宗舒,你要把公主如何?有什么条件,都可以谈。”赵构问道。
“你让他们离我们远一点,我们要出城了。还有,把城门打开。”宗舒吩咐道。
赵构为难地说:“打开城门?我做不了主,我没有权力,也没有钥匙。”
“钥匙在我这里。”完颜萍一扭头说:“康王的确没法打开。”
曹宗申晃了晃手中的刀:“钥匙拿来!”
完颜萍头一扬:“扔到井里了。”
宗舒算是拿完颜萍没办法了,威胁一下可以,对一个女子,他下不去手。
完颜萍嘴角上翘,露出一丝讥讽。
宗舒朝她一瞪眼:“城门关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宗舒放心地“带着”完颜萍和宗申,走到了西边城墙下,这是刚才宗舒溜下来的地方。
宗舒的铁爪还留在这里,绳子还垂在这里。
曹宗申拿出自己的铁爪奋力向上抛去,挂住了城墙垛口,麻利地上了城墙,又将绳子垂了下来。
宗舒将其中一个绳子缠在了自己和完颜萍的腰间,完颜萍一扭,碰到了宗舒的敏感处。
浑身如同过了电,宗舒赶快心神一收,将绳子又绑紧了一点。
“好好配合,别乱动,否则摔下来,脸着地,天使也会变成一坨屎!”
宗舒一手拉着两根绳子,一手揽着完颜萍,曹宗申则在上边用力拉。
紧随其后的金人和厢兵想放箭,却被赵构和金人阻止了,万一把公主射下来,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宗少爷,你们要把公主带到哪里去?”赵构大声喊道。
“放心吧,我准备把小萍萍安全地送到草原。”
送到草原,这不是送她回家吗?几个金人放下了心,赶快往后看,防止有人放冷箭。